親也是淺嘗輒止,都不敢親她嘴,怕她氣急了直接走人。
傅靖霆心里是一萬個憋屈。
憋屈也沒用,還得小心陪著。
手上就燙那一下,能有什么要緊的,男人皮糙肉厚的紅那么一點,回頭也就沒事兒了。
但好不容易找這么個機會,傅靖霆怎么就能錯過去。
許傾城被他拉著,洗完手又去拿藥膏,非要她給涂。
知道他耍賴皮呢,許傾城也是無奈,冷著臉瞪他也不管用,諷刺他也沒用,她懶得跟他說話,索性拿了藥膏往他手上涂,心里帶著氣,就狠用了幾分力氣。
說是狠了,其實也沒多疼。
傅靖霆偏就沒臉沒皮地吸氣,“輕點,疼,你溫柔點。
”
“那你別用我,你自己涂。
”許傾城惱得,一推他的手,“涂完了,拿開。
”
傅靖霆看她一眼,突然伸手扣住她腦袋親了上去,親她紅艷艷的唇兒,親了,又立馬退開。
笑得一臉奸相。
許傾城氣得抽手拿了茶幾上一本雜志就拍他臉上。
傅靖霆接住,看她燒著滿身的火氣坐在了餐桌邊,氣的大口的吃,把早餐當仇人一樣咬得作響。
男人嘴角染了一絲笑意。
她臉上怒氣騰騰,可總是看著有了絲生氣。
出門的時候看到門邊多了一雙女士鞋,漂亮的時裝鞋,設計感和舒適感結合得很好,最主要的是平跟的。
許傾城盯著那雙鞋子,鼻子就酸起來。
她沒穿,還是去穿自己的鞋子,剛蹬上一只鞋子,傅靖霆就過來了,他將她按坐在一側的換鞋凳上,沉默著彎腰蹲下去,將她腳上的高跟鞋脫了下來,換上另一雙他準備的鞋子。
男人的手掌握住她的腳,許傾城象征性地掙了幾下,沒掙開就由著他了。
心底說不出是什么滋味兒,好像誰都不需要多說什么。
她知道懷孕了不要穿高跟鞋。
但她也知道她的流產手術預約到下周了。
她知道他給她買鞋子的目的是什么。
她能夠強硬而堅決地拒絕的。
可他蹲著給她穿鞋子,她的眼睛發酸鼻子也酸,就沒了那股強硬的心勁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