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
只有在自己身邊發生才能知道多么恐怖的一件事情。
他還不到三十歲。
許傾城手指幾乎將掌心摳破,她并不知道盛世抽掉的資金會用來作為資金出逃境外的證據鏈條中的一環。
宋行止看向她泛著紅的眼睛,“靖杉資本抽干了,傅靖霆早幾年就從傅家抽身出來了,不然波及到的不止是他個人。
他的家人同樣備受沖擊。
幾百個億的資金,多少投資人的心血,說沒就沒了。
那些投資人不逮著他不放逮誰?傅家爺爺為了他的事,變賣了他的所有古藏,他久未出山,也舔著老臉去求人,好不容易算是擺平了。
”
宋行止嗤笑一聲,“好不容易擺平了,人沒了。
”
“小哥!”宋暢不滿他這樣夾槍帶棒的說話。
“你就這么恨他,想要他死?”宋行止將手里的煙掐滅,“你跟誰合作不好,你跟傅鴻信,當年傅聘修差點死在他手里。
不是你死就是我活。
傾城,不是他不想收手放過盛世,是他收不住。
”
眼淚啪啪的往下掉,許傾城想說她沒有找傅鴻信,可話梗在喉嚨里說不出來。
心臟被豁開了,狠狠的淌著血。
“我知道的就這些。
”宋行止起身,“不管對錯,事情已經這樣。
活著的人還是要好好活著。
”
宋暢趕緊跟出去,她一腳踢在宋行止的腿上,“你都說的什么話,傾城已經夠難受的了。
”
宋行止眸光睇向她,“難受,也還是活著。
”
一句話將宋暢堵的死死的。
許傾城哭的要喘不過氣來,胸腔里都被掏空了一樣,空落落的,又疼,疼的像是要將整個人劈開一樣。
是她病急亂投醫。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