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有些發愣,她以為傅靖霆父母會留下這套房。
看來是出售了嗎?
她斂了眉,轉身離開,心里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好像所有她熟悉的與他相關的東西都在慢慢改變,減少,直至消失不見。
溫翡拿著風鈴上了二樓,她將風鈴掛在二樓的陽臺上,從那里看出去,就見到許傾城恰好從門前的拐角處離開。
掛上去的風鈴又被她取了下來。
溫翡笑了笑,
被說不行的男人此刻正在游泳池里奮進,十幾個來回也不見累,結實的身體繃起一塊塊壁壘分明的肌肉塊,將水流撥開時蕩漾出強勁的硬朗感,他終于停下,躍出泳池,高大的身材滿是攻擊性,水珠從他的肩背上滾落,身體上有一道明顯的疤痕,劈開胸腹,針腳密集像是蜈蚣一樣趴在上面。
猙獰,卻又野性十足。
溫翡將浴巾遞給他,笑著看向他,“今天的鍛煉份額超量了,有沒有不舒服的感覺?”
傅靖霆直接接過浴巾披在身上,“沒有。
”
他坐在泳池旁的長凳上,眼睛盯向泳池的水面。
腦子里不可抑制的出現女人身體赤裸躺在浴缸里的樣子。
“我沒力氣,你幫我洗嘛。
”靡靡之音穿骨刺耳,傅靖霆突然狠狠閉了下眼睛。
他嘴角扯出一抹冷笑,想著她身側那個男人。
可以想象,本該應是怎么一場艷情,倒是被他打斷了。
肩膀上搭上一只手,男人眸光轉向她。
溫翡擔心的,“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沒有。
很正常。
”傅靖霆起身,女人的手就從他肩膀上脫落。
“沒有嗎?剛剛我問你怎么都沒反應。
”溫翡匆匆跟上去,“不行再量個血壓。
”
“不用,我自己的身體我自己有數。
”聲音里已然有了不耐,溫翡就收住了聲音。
等他換完衣服,溫翡也已經將晚飯擺在了桌子上,“下午的時候我跟設計師去了一趟景山壹號,叔叔阿姨把那里收拾的很好。
”
南山蘭苑的裝修傅靖霆交給溫翡了,到了軟裝部分他也懶得看,溫翡只好說去看看他之前的地方什么風格,雖然傅靖霆說無所謂,怎么樣都好,但是溫翡還是想盡量的符合他的喜好,希望他住的能夠舒服。
她將一串風鈴拿出來,“這個風鈴,有人掛在了你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