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過一句話,就傷到她皮骨了。
許傾城忍著,她不能讓眼淚掉出來,可是胸腔里的疼四散開來,揪扯的渾身都難受。
她半仰起臉來,讓眼淚倒流回去。
不哭,微笑。
別人就看不出你受傷了。
他對她不屑一顧,她以為自己早就做好心理準備了,卻原來以為和實際之間的差距還蠻大的。
許傾城在外面坐了很久,坐到身體都發涼了才算是緩了過來。
她起身,悄無聲息的從一個側門走了進去,會場人很多,如果不特意關注倒也不會單獨注意到她。
許傾城尋了一圈,看到同和財富的賈總落了單,她便迎了過去。
傅靖霆身邊的人離開,段恒過來問他,“周家那邊派人過來,他們的家族財富之前一直是國外機構在打理,今天不太方便,想單獨跟您約個時間。
后天有個空檔,約他們嗎?”
“可以。
”
段恒確定后就要過去回復,又被傅靖霆喊住了,“段恒。
”
“你什么時候成了我的發人?可以代替我講話了?”
男人眉目平靜不見任何起伏,可段恒皮還是繃緊了,他跟了傅靖霆很久,久到兩人之間已經脫離了上下屬的關系,更像是朋友兄弟。
也確實是兄弟。
就因為是兄弟有些事才格外看不過眼去,忍不住就說了那些話。_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