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傾城坐在床上坐了很久,才爬起來跑去洗手間。
花灑的水從頭頂沖下來,沖的滿臉都是水,這樣就……看不到眼淚了。
許傾城披著浴袍去開門,酒店前臺送過來的衣服,還有事后藥。
渾身都疼,從內到外。
她將藥片咬進嘴里,咬碎了,水都不喝就這么生生咽下去。
滿腔的苦,苦到舌頭都要發顫。
時間還早,但她也睡不著了,身體累到極致,可腦子卻清醒的嚇人。
她知道這條路不好走,她也沒有信心就此能打開他的心,讓自己再住進去。
可總是要試一試的吧。
她也想,一家三口,快快樂樂。
不管怎么說,他還沒有喜歡的女人不是么。
許傾城回了星河灣,倒頭就睡,睡的昏天暗地。
手機響了好久,她才接起來,謝寅在那頭大罵,“你搞什么?不是說了今天有個珠寶展讓你替我去參加,打你電話就是不接。
”
許傾城啊了一聲,她看一眼時間,“我忘記了,下午不是嗎,我馬上準備。
”
聽著她聲音不太對,謝寅忍不住問,“你感冒了?”
“沒有,熬夜了。
”
許傾城一邊說一邊起床,“我不跟你說了,我先收拾。
愿愿還好嗎?”
“挺好。
”謝寅問,“我下周要回去一趟,順便帶愿愿回去,天氣也暖和了。
”
許傾城頓了頓,“我再想想,怕她適應不了再生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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