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咬著銀牙,奮力的想要拽開,可怎么也拽不開。
“不,不是啊侯爺,我的意思是說,姑爺釀造的白酒,都以一百兩銀子一壇的價格全被搶購空了。”
蘇武剛坐下,聞又站起來,平靜的臉上流露出幾分驚愕之色。
趙欣茹聞,也是驚訝到直接拽開了緊閉的剪刀。
“你確定是一百兩一壇,壇子有多大?”
陸冬青比劃了一斤裝的壇子:“就這么大,確實是一百兩,哦,對了,那些用琉璃瓶裝的賣二百兩。”
趙欣茹拿著剪刀湊過來問道:“賣了多少壇?”
“聽外府的人說,三千壇全賣了,沒買到的就都在醉香居門前罵娘呢。”
“琉璃瓶的多少?”
“這我沒細問。”
出身經商世家的趙欣茹掩嘴小嘴:“那最少也得掙三十多萬兩銀子啊。”
蘇武戳了戳她的眉心:“現在不應該問問,楓兒是怎么把酒賣出去的嗎?”
對于秦楓販賣白酒的困境,老兩口自然是知道的。
而且逆子蘇明朗也沒少在飯桌上,借這件事挖苦秦楓,說秦楓就是裝樣子給人看的,傍著醉香居怎么可能把酒賣出去。
陸冬青就把自己大致了解的情況說了一下。
蘇武聽得連連點頭,緊鎖的眉頭舒展開來,捻著長短適中的干練的胡須,頗有些驕傲的神色。
“這招欲揚先抑,隨后借力打力的想法妙得很吶,對人心剖析的也極為透徹,且步步為營膽大心細。”
“好,好,好。”
蘇武連叫三聲好,旋即惋惜的嘆了口氣:“這要是親兒子就好了。”
趙欣茹點頭附和道:“唉~是啊。”
遠在講武堂攻讀的逆子蘇明朗,大艷陽天的卻突然莫名感受到了一股徹骨的寒意。
“另外侯爺,斬紅塵前輩在雙峽崖想要收小姐為親傳弟子,而且好像已經被酒劍尊前輩領著朝這邊來了。”
蘇武聳了聳肩直接撂下一句“不見”,然后就閉門謝客了。
趕到蘇府的酒劍尊和斬紅塵,氣的只想砸了蘇府的大門。
奈何,斷情劍山就在大乾朝境內,也要受朝廷一定的管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