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你連問都不問其中細節,便直接命人帶著幾十個捕快去拿我,你他媽的簡直是演都不演了。”
    “我看你是王八吃秤砣鐵了心的,要把自己這身官服付之東流是不是?”
    “你這種不學無術的雜碎也配為官?”
    “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紅薯,說,你到底收了四大家多少好處?”
    “竟然讓你把自己為數不多的那點沒被狗叼走的良心,給蓋的嚴嚴實實。
    “你這種一心貪財,想踩著別人上位的狗官,就該千刀萬剮,凌遲處死。”
    “再讓你多活兩年,你家祖墳里長眠的祖宗都得踹開棺材蓋爬出來掐死你。”
    “也不知你家主子是誰,如此沒品,居然選了你這種左腦袋是水,右腦袋是面粉,搖搖頭就滿腦袋漿糊的蠢貨白癡。”
    整整一炷香后。
    門口維持秩序的捕快扭頭朝著,剛從大堂回來的同僚問道;“里面什么情況啊,怎么這么久了還沒結束,嗯?你臉這么紅?”
    “我進去聽了一會兒,罵的無法用語形容,我感覺我氣血翻涌到快要到九品武夫了。”
    這人使勁摳了摳耳朵,好像恨不得把耳朵都摘掉:
    “如果罵人有品級,里頭那個從頭到尾一句話不重復的,當為一品。”
    “里面到底什么情況啊,有沒有那么夸張啊,我進去聽聽。”
    少頃,那人也出來了,一樣的面色紅溫。
    “信了吧?”
    “嗯!我五歲習武,又過十八載,始終都沒品級,現在我是九品了。”
    “那你怎么不多聽一會兒?”
    “我害怕氣機在體內不受控制的炸開。”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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