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輕人,本官奉勸你一句,做人不要太氣盛,不要忘記自己的身份,一日是贅婿,一輩子都是贅婿。”
    “在大乾朝,只要沾上了這兩個字就是永遠也洗不清的污點!”
    秦楓嗤笑一聲:“敢問這位大人是幾品官啊?”
    “六品。”
    “內衙外衙,任何職?”
    “內衙,知州曹純,怎么你也想跟我也來滿嘴污穢語那一套?”曹純怒不可遏,“你可知按照我大乾朝律令,公然辱罵朝廷命官該當何罪?”
    秦楓絲毫不慌:“那你怎么不直接抓我啊?”
    有的事情可以明說,有的不行,有時無需多,便可暗中達成某種潛在的約定。
    原因很簡單,秦楓現在有人證物證啊,而且他們本來就是心虛的一方。
    如今代君北巡的鳳翼女官很快就要到了,誰都想著往上爬,但是往上爬的前提是,得先保住身上的這身官服啊。
    現在的局面就成了,府衙不把秦楓辱罵官員上綱上線的處理,秦楓也不咬住這件事情不放,達成了一種互相制約互相平衡的局面。
    但這事他曹純還是要寫個折子,不是要參誰,只是原原本本的呈報上去。
    至于上邊的人想怎么運轉,那就跟他沒關系了。
    這就像是摸魚的員工,為了應付上頭而做的一些形式上的事情。
    ——老板!你看,我沒閑著啊!
    曹純猛然甩袖冷哼一聲:“此事就此了結,退堂吧。”
    “慢!”秦楓爆喝一聲,“敢問曹大人,這是承認我是無辜的嘍?”
    “對。”
    秦楓用折扇敲著手心:“那按咱們大乾朝的律法,栽贓誣陷他人當如何論處?”
    曹純眉頭一皺,斜眸瞥見孔章已然亂了陣腳,擔心他說些不利的話,便當即命衙役將他的嘴堵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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