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瞥了一眼那臺違和感十足的小米音箱。

他臉上的表情變得十分精彩。

“這還真是”王院士一時間不知該如何評價。

說它落后吧，那些精密的傳感器數據和流暢的實時反饋系統又遠超現役裝備。

說它先進吧，這軍民結合的粗糙工藝和這小米音箱又實在讓人出戲。

也不知道是怎么做到的。

他只能感慨道：“工藝是粗糙了點，但很多細節上的處理又精湛得不可思議。”

趙辰在一旁笑而不語。這一切的矛盾感，都源于他那bug般的「金屬親近」天賦。

在他手中，即便是59坦克的底盤和報廢倉庫里淘來的零件，也能被強行“捏合”成一臺能跑能跳的巨人。

當然，這一切他都歸功于“啊，這都是我一點點摸索、調試出來的。”

我只看到了天賦與努力！

跟系統什么完全沒有關系。

王院士大致瀏覽了一圈，心中對趙辰“傳統操控”的說法信了七八分。

但隨之而來的是更深的震撼。

如果真是靠傳統操控實現那種靈活性，那眼前這個年輕人的手速、預判和操控精度得恐怖到什么程度？

他深吸一口氣，問出了一個他非常關心的問題：“小趙同志，方便透露一下，打造這么一臺劃時代的裝備，它的造價大概是多少嗎？”

在他想來，即便大量使用了庫存和退役部件，如此復雜和龐大的系統，研發和制造成本也絕對是一個天文數字。

張局座一聽這話，立刻搶先一步，笑呵呵地伸出了兩根手指。

王院士見狀，了然地點了點頭，試探著問：“兩個億人民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