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風眼看著已經成型的筑基丹進入了溫丹步驟,這一爐丹藥足足有六枚,他激動得渾身顫抖。
然而在關鍵時刻,突然哐當一聲,柳宗元破門而入。
吳風頓時被嚇痿了,身體一個哆嗦,心神失守丹爐之中的筑基丹成為廢丹。
漆黑的丹藥啪嗒落下,吳風呆呆愣在原地,臉色逐漸陰沉,繼而憤怒,隨即歇斯底里。
柳宗元看見吳風的臉色之后,心中暗自竊喜,“哈哈,看來我猜得沒錯,吳風定是被葉凡打擾,因此怒火中燒。”
李媚雙手抱胸冷眼看著葉凡,“哼,葉凡,今天你定會被逐出宗門,屆時我要你生不如死,老娘可不能白白被你玩!”
她對上次葉凡欺騙她感情的事一直耿耿于懷。
葉凡不著痕跡地將六枚廢丹收起,看傻子似的地看向柳宗元與李媚。
“媽的,這老東西什么眼神?他是在同情我?”柳宗元心中惱怒,抱拳對吳風說道:
“吳丹師,我實在沒想到葉凡這個雜役如此膽大包天,竟然敢打擾您煉丹,我這就將這個不懂事的雜役逐出宗門!”
話音落,不待柳宗元有所動作,吳風的情緒徹底爆發,他抬手一巴掌重重的扇在柳宗元的臉上。
“啊……勞資的筑基丹,你他媽的還我筑基丹!”
整整六枚筑基丹啊,而且還是中級品質,價值最起碼值三萬靈石啊。
吳風發了瘋般的掐住柳宗元的脖頸,一只手瘋狂地扇著后者的臉頰。
“柳宗元,你他媽的毀了勞資一爐的筑基丹,你拿什么賠?”
“狗東西,狗東西!”
柳宗元被打懵了,神色驚恐地解釋,“吳丹師,不,不是我,是那個雜役葉凡啊,是,是他打攪了你煉丹……”
“是啊是啊,都是葉凡的錯,你打的人應該是他!”李媚在一旁附和。
吳風掐住柳宗元的脖頸狠狠的將他扔在地上,然后又是一巴掌將李媚扇倒,喝道:“放肆,你們兩個垃圾,竟然敢直呼葉堂主大名,找死!”
“什么?葉堂主?”
“什么情況?”
柳宗元與李媚徹底懵逼了,葉凡只不過是一個看守廢丹房的雜役而已,什么葉堂主?
“葉堂主是我們丹堂的第四位副堂主,爾等竟敢對副堂主不敬,是在挑釁我們丹堂?”
現在的吳風對葉凡佩服得五體投地,這種情況自然要好好表現。
“丹堂副堂主?”
柳宗元與李媚異口同聲的驚呼。
“這不可能,他當了一輩子的雜役,九十歲了才只是煉氣二層,怎么可能成為丹堂副堂主。”
吳風可沒有跟他們解釋的意思,體內修為運轉,巴掌如雨點般啪啪落下。
幾個呼吸后,柳宗元與李媚便被打成了豬頭,一把鼻涕一把淚地求饒。
丹堂在天靈宗的地位極其特殊,丹堂弟子只要不犯原則性錯誤,比如背叛宗門,欺師滅祖等等過錯,那宗門律法對他們就是無效的。
副堂主的吳風有教訓一個外門與雜役掌事的資格。
“給葉堂主跪下磕頭道歉,否則今日我打你們手腳,割掉你們的舌頭!”吳風語氣不容置疑。
柳宗元與李媚哪敢有任何廢話,撲通一聲就跪了下來,連連磕頭。
“滾吧。”葉凡擺擺手。
兩人如蒙大赦,連滾帶爬地逃離。
“葉堂主,實在不好意思,讓你見笑了。”吳風躬身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