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底下,屢屢破口大罵,更恨不得,提劍進宮,一劍刺死他…
場面人,
眼神一滯,硬是擠出幾滴眼淚說道:“兒臣知道父皇的苦心和不易,沒有絲毫怨懟。”
“只恨自己沒有本事,不能為父皇分憂。”
元洪帝拍了拍誠王,語重心長的說道:“你是朕的長子,朕對你的期待自然與老六,老七他們不同。”
“這幾年,朝局混亂,朕不讓你插手朝堂之事。”
“也是為了保護你,不想讓你過早的,沾上那些是是非非。”
“你應當明白,一旦沾上那些,朝堂眾人的口誅筆伐,天下百姓的悠悠之口,也會毀了你的…”
誠王心中不屑,怕失去權利,就說怕失去權利。
現在說這些屁話,真當自己是三歲孩童…
元洪帝隨后說道:“朕留下你,是要提醒你,你率此三營。誰也先鋒,當心中有數!”
誠王說道:“父皇剛才也說了,趙文忠驍勇善戰,足智多謀,兒臣想以趙文忠部為先鋒。”
“關月山和尉遲林海,既然是允社的人。”
“就留在兒臣身邊,方便兒臣時刻監視。以防他們做出不軌之事。”
元洪帝搖頭說道:“讓關月山部為此次先鋒。”
“以趙文忠部為中軍,最大可能的消耗關月山部,保存趙文忠部!你明白了嗎?”
誠王當即明白了元洪帝意圖,此次的重點不是支援,而是排除異己。
不過,
這和自己又有什么關系,反正沒有自己的人。
于是,平淡說道:“兒臣明白了…”
元洪帝這才放心的說道:“行了,既然明白了,就下去吧!”
“早些休息,軍情如火,明日就率軍趕往南洲吧!”
待到誠王走后,魏相從屏風后,走了出來。
元洪帝說道:“你個老狐貍,明知誠王手下暗探無數,還一力推薦他帶兵,現在可以給朕說說理由了吧!”
魏相說道:“圣上,誠王殿下暗中勢力龐大,實力不祥,這才是最可怕的!”
“就如同一汪深潭,風平浪靜,永遠看不到水下的危險。”
“只有把水攪和渾了,潭下的危險,才會浮出水面。”
元洪帝問道:“老狐貍,你就不擔心,誠王有了兵馬在手,不聽指揮,直接率軍逼宮?”
魏相笑著說道:“圣上,您早已心中有數。”
“就算誠王殿下心有不軌,哪怕趙文忠部不出手。”
“端王爺,也會讓關月山和尉遲林海出手的”
“誠王殿下雖然做了主帥,可是這三部人馬,可都沒有那么聽話。不過是個空殼子罷了。”
“想要有所建樹,就必須拉出自己的暗中勢力,協助自己行事。”
元洪帝眼皮抬起,嘴角抽笑,魏相接著說道:“到時,只要誠王殿下的人浮上水面,還不是任由圣上拿捏嗎?”
元洪帝看了秦矩一眼,魏相抬頭恰巧看到,秦矩那雙如鷹似隼的眼。
不進打了一個冷顫,大家都心知肚明,眼前的老太監,雖然從不插手朝政。
平時,誰的面子也不給,看似干干巴巴的一個老頭。
實則,陰毒的很,誰要是被他外表迷惑,那可是要吃大虧的。
秦矩乃是元洪帝最信任的人,比之妃子,兒子都還要信任。
皇帝這么多年分權抗衡,依然穩坐大位。
一半功勞,都是因為秦矩建立的暗探組織。
魏相深刻懷疑,自己晚上吃了什么,幾點睡覺,這個老家伙都知道…
魏相見元洪帝不說話,心中發毛,主動說道:圣上,若是沒有其他事,那老臣就告退了!”
元洪帝笑著說道:“大軍明日出發,國庫沒有銀子。”
“魏相,朕不管你用什么辦法。”
“大軍拔營之前,籌備出一個月的糧草,交給誠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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