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婉清勉強擠出一個蒼白的笑容,搖了搖頭:“沒沒事,為了護住孩子,小傷”
話未說完,便因牽動傷口而痛得蹙起了眉頭。
“別動,也別說話!”秦風輕喝一聲,語氣不容置疑。
他小心翼翼地撕開柳婉清肩頭的衣料,看到那深入血肉的猙獰箭頭,眼中殺意更盛。
“忍著點,可能會有點疼。”
秦風深吸一口氣,從懷中掏出金瘡藥和布條。
先是觀察了一下箭矢的角度,然后以迅雷之勢,握住箭桿,“噗”地一聲,果斷地將箭矢拔了出來!
“嗯!”柳婉清痛得悶哼一聲,額頭瞬間滲出細密的冷汗。
秦風不敢怠慢,立刻將金瘡藥灑在傷口上,再用布條迅速包扎起來。
云裳的右臂用布條草草包扎著,隱隱有血跡滲出。
她靜靜地站在那里,眼神冷靜得可怕。
可秦風卻從她那過分平靜的眼神中,看出了深深的疲憊與后怕。
“村里的情況”秦風的聲音有些干澀。
“不算太好。”云裳沒有絲毫隱瞞,“全村房屋,燒毀過半,所幸糧倉在劉叔的拼死保護下,只被引燃了外圍,損失不大。”
“村民死了六七十人人,都是在最后突圍時戰死的青壯,其中包括劉仲。”
“重傷的有六十多人,大部分是燒傷和箭傷,輕傷者,不計其數。”
她的聲音沒有一絲波瀾,仿佛在背誦一串冰冷的數字。
但每一個數字,都像一柄重錘,狠狠地砸在秦風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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