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溫然臉色蒼白,一直等季崇安帶她回了季家別墅,換了干衣服,喝了退燒藥,才緩緩地將這些日子發生的事簡單說了一遍。
    她首先講了剛剛從陸明謙那里拼死逃出來。
    季崇安頓時很憤怒:“然然,那個姓陸的,那個人渣,怎么能這么對你!”
    以前就經常打溫然,現在還不放過,季崇安對溫然的語氣滿是心疼。
    “我報警了。”
    溫然語氣冰冷,她現在只想將陸明謙抓緊去坐牢。
    這個男人曾經以愛的名義一而再再而三地家暴她,還囚禁她,簡直就是變態!
    只是溫然也知道那個男人恐怕也不好抓。
    季崇安立即就表態:“那我讓人去盯著警局那邊,再派一些季家的保鏢協助警方,這次一定不能放過他!”
    “謝謝你季先生。”
    溫然很感激,她裹著毛毯,又重重地打了一個感冒的噴嚏。
    “然然,你跟我客氣什么。”
    季崇安面對溫然,殷勤得有些過分:“你感覺喝完藥好一些沒有?要不要我暖氣調高一點或者約一個私人醫生過來看一看。”
    季崇安真的很關心她。
    但溫然都拒絕了,她對著這個男人擠出一絲客氣笑容:“沒事,季先生,我感覺已經好多了。”
    “我看看退燒沒有。”
    季崇安很自然地伸出手就想摸溫然的額頭,但手伸出去,似乎又感覺到有些冒犯,他又局促地收了回來:“那個……然然,我這里有體溫計,我去拿體溫計。”
    季崇安很尊重溫然,這讓溫然心弦也大為放松。
    “不用麻煩了,崇安。”
    溫然一聲放松的昵稱,讓季崇安的心幾乎立即雀躍起來,但也好像有些更加不知所措了。
    “然然,還是要拿的。你這兩天就住在這里,有什么需要盡管跟我說。”
    “我這里是我幾年前才買的小別墅,不是我們季家老宅人來人往的,這里只有兩個照顧飲食起居的傭人,比較安靜適合養傷。”
    “你要是住進來,我再去安排幾個傭人和保鏢,一定保護你的安全,這里的地暖好像溫度也不夠,我明天就讓物業加大一下供暖量。”
    “還有,這里的房間,你隨便挑,你……”
    “崇安!”溫然微笑地打斷他:“真的不用這么麻煩,我在這邊也待不了幾天的。”
    “那然然,你要去哪兒?你還要回薄總那里去嗎?”
    季崇安語氣已經變得失落。
    溫然搖搖頭沒正面回答,只是平靜說了曾經蘇彎彎曾經放火要害死她的事。
    “可惡!”
    頓時,聽得一向儒雅的季崇安氣的拳頭都攥起來了。
    “所以然然,你這些日子都在裝傻,就是為了離間蘇彎彎和薄京宴,想找機會找到證據,將蘇彎彎送進去嗎?”
    “嗯。”
    溫然一定不會放過蘇彎彎!
    就連這次她被陸明謙打暈抓走,她也覺得中間肯定是蘇彎彎給他報的信,不然怎么會這么巧?
    兩人大概率早就勾結了。
    “那然然,你還記得那個男人曾經放火燒你那歹人長相沒有?”
    “我在海城也有一些人脈,也許-->>我能幫你找。只要能找到那個歹人,就有了人證,到時候再去警局報案告那個蘇彎彎也會容易很多。”
    “我記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