擋風玻璃被降下,薄京宴眼神晦暗,冷笑的反過來問她:“溫小姐,有事嗎?”
    有事嗎?
    這個男人怎么好意思反問她的?
    溫然氣的半死:“薄京宴,你再這樣阻礙交通,我報警了。”
    “溫小姐隨意。”
    薄京宴語氣不在意的好像跟他無關一樣。
    他確實也不害怕報警,畢竟在海城,他權勢大到警局局長見了他都要禮讓三分。
    溫然真的是被他氣到沒脾氣。
    本來她是沒打算在江公館留宿的,但是看到薄京宴這個樣子,氣的她也改變了主意。
    江公館很大,平日里只有江郁白一個人住,另外有兩個傭人。
    溫然將江郁白送上去以后,就客氣的讓傭人也給她準備了一個客房。
    “溫小姐,好的,您請這邊。”
    溫然隨著傭人一起上去了,一整夜都沒有下來。
    她就是故意要氣薄京宴。
    江公館外,薄京宴果然也被她氣的臉色更加陰鷙難看,他的骨節被他攥的卡啪卡啪響,眼底的紅幾乎都要漫上來。
    白秘書看他這個樣子,頓時嚇得大氣都不敢喘。
    戰戰兢兢一個小時,他才小心翼翼的問:“薄總,今晚還回去嗎?彎彎小姐剛剛又在催,她說,她特意給您帶了禮物。”
    薄京宴沒有回答,只是臉色更加陰沉發黑。
    白秘書嚇得也不敢再問。
    整整一夜!
    薄京宴竟然在江公館外整整一夜!
    他一直等到第二天早上江郁白酒醒后,看到這么多電話聯系他,他很冰冷的告訴了江郁白一個地址:“二十分鐘,拳擊館。”
    江郁白頓時心里哀嚎。
    “京宴,我們好兄弟,不至于吧?以前上大學你就在拳擊館揍我,現在怎么還來?”
    “還有十八分鐘!”
    “好好好,我去,你等著!”
    江郁白心里暗暗叫苦,不過他也沒辦法,誰讓他做了點虧心事呢。
    還剩下最后一分鐘的時候,江郁白跑著到了。
    他一上來,還試圖笑著擁抱打感情牌:“京宴,好兄弟,好久不見,今天中午我做東,一定要請你好好吃頓飯。”
    可薄京宴很冰冷的看著他,他已經換好了拳擊手套。
    “給!”
    薄京宴直接將另一雙拳擊手套也扔給了江郁白。
    江郁白本就是個文藝系的公子哥,雖然個子很高大,但是武力值斯斯文文的不太行。
    他試圖緩和兩人關系。
    “京宴,不要吧,我覺得這個事情可以解釋的,雖然我撬了你的前女友,但畢竟是前女友,又不是現女友,對吧?再說……”
    “砰!”
    江郁白話沒說完,他就狠狠的挨了一拳頭!
    薄京宴根本不想聽他說話!
    這個男人心中憋了一晚上的怒火,只需要江郁白當人肉沙包發泄。
    他一拳頭根本沒有手下留情,以至于江郁白鼻血直接嘩一下就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