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君,妾真的好喜歡你。”云朝槿笑著,腦袋往裴衍脖窩里滾了滾。
這一切,都要歸功到裴衍身上。是他聽話,這兩日有意不見楚韻,今日又不下馬車。
“好了!”等了一瞬,裴衍發聲了。
云朝槿從他身前直起身,“夫君待我真好!”她笑看著他,湊過去在他側頰親了一下。
裴衍眸光掠動,什么話都沒說,只是很平靜地將她推開。
走下馬車,裴衍徑直邁進國公府,隨風跟在后面,與云朝槿對視一眼。
云朝槿平靜神色,不讓裴衍見楚韻,隨風出了大力。
隨風定不會聽她的話,但她要是無意間分析裴衍出手,會讓刑部尚書彈劾,會讓皇上不悅,都不用她主動說,隨風會自己去做。
如此看來效果不錯!
心情大好,微笑著邁步走進國公府。
到了這一步,這場局,才算開始了。
“少奶奶,夫人請你過去。”云朝槿剛邁進去,國公夫人身邊的丫鬟便請她過去。
她腳步調轉而去,在心里暗忖國公夫人真是沉不住氣。
有什么心思全部寫臉上了。
“母親!”走進正堂,云朝槿款款行禮。
國公夫人這會子有事求她,面上帶著微笑,“快起,坐。”
云朝槿起身入座,丫鬟奉茶。
“如何?”國公夫人追問。
云朝槿剛端起的茶盞重新放下,“朝傾說,二爺挺好的,出生高貴,儀表堂堂,是個不錯的人選。”
云朝槿夸贊的話,讓國公夫人笑得合不攏嘴。
她以為這事要成了。
云朝槿余光窺探過她,話頭一轉,“但朝傾說,她心中已有了可嫁之人,無緣二爺。”
國公夫人的臉色隨著她的話急轉而下,“可嫁之人?那人是誰?”
聽云朝傾話里話外的意思,是中意文禮的,只不過被別人搶先了。
那人云朝傾并不喜歡,只是覺得他可以嫁。
“不知。”云朝槿搖頭。
“你不知道?為何不問?”國公夫人有些惱。
云朝槿有些許的委屈,“我追問了幾句,妹妹惱了,說她的事還輪不到我插手。”
國公夫人微微瞇了下眼,不能說。那個人要么尊貴,不可褻瀆。要么還未爬上來,沒臉說。
“你身為她的姐姐,就什么都不知道嗎?”國公夫人套問。
“母親知道的,我自從嫁進國公府,再未回去過,府中之事,一概不知。”云朝槿說得無辜可憐。
國公夫人煩躁地揮了揮手,示意云朝槿下去吧。
云朝槿起身一拜,轉身離去。
“朝……長嫂!”
云朝槿剛踏出房間,便與匆匆趕來的裴文禮對上面。
“二爺!”她點頭,不想多轉身就走。
沒用的東西!
她話都說那么明白了,那么久了,他竟一點行動都沒有。
等他出手,怕會落個同上輩子一樣慘死的下場。
這樣沒用的東西,她為何還要再假心假意。
云朝槿想走,裴文禮不肯。在他心里,云朝槿與他說話了,就是和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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