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翠萍伸出五根手指,語出驚人,“給我們五個億!就當是你的彩禮和我們的贍養費-->>!”
“之后,我們再也不會來找你!”
五個億?
他們還真敢開口!
“我沒有五個億。”溫允瓷說,“就算有,也不會給你們。”
“你沒有?!那你男人有啊!”
陳大山嚷嚷著,眼睛四處張望,“那個姓裴的呢?把他叫出來!”
“娶我女兒連彩禮都不給,這像話嗎?!”
這時,一道低沉冷冽的聲音自身后響起。
“找我?”
裴硯深邁步走來,他接到了消息,步履從容,帶著無形的壓迫感。
一身剪裁合體的深色西裝,身形挺拔如松,面容冷峻,眉眼間凝著寒霜。
光是站在那里,就與眼前撒潑打滾的陳家人形成了云泥之別。
趙翠萍一看裴硯深這通身的氣派,眼睛都直了,心里的酸水咕嘟咕嘟冒泡。
這死丫頭命怎么這么好!
竟然還真傍上了這么個極品!
趙翠萍秒變臉,換上一副諂媚又委屈的模樣,細著嗓音道,“哎喲,裴女婿啊!你可算來了!”
“你看看你媳婦!她就是這么對她爹娘的啊……”
裴硯深沒理會她的哭訴,他上前一步,將溫允瓷護在身后,隔絕了那些惡心的視線。
“保安。”他聲音含著薄怒,“維持秩序,請無關人員離開。”
見裴硯深明顯護著溫允瓷。
趙翠萍心里那點嫉妒和貪婪壓不住了。
她認定這個有錢女婿是在意她女兒的,頓時更加有恃無恐。
“離開?憑什么讓我們離開?!”
她嗓門大開,唾沫橫飛,“我告訴你姓裴的!你想白嫖我女兒?沒門!”
“五個億!少一分都不行!”
“不然我們今天就不走了!!”
趙翠萍怕裴硯深不給錢,故意詆毀道,“看你人模狗樣的,原來也是個摳門到下三濫的貨色!”
“開這么大公司舍不得給彩禮?”
“是不是不行啊?!”
陳大山也梗著脖子幫腔,“對!不給錢,我們就去告你們!告你們裴氏仗勢欺人!”
“告你誘拐良家婦女!”
“讓你這個大老板身敗名裂!”
陳康年添油加醋道,“裴總,我姐跟你的時候可是清清白白的大姑娘,現在被你玩爛了就想一腳踹開?”
“穿得倒是光鮮,心肝怕是黑的吧!欺負我們小門小戶沒人是不是?!”
“要是離婚了,我姐這二手貨誰還要?”
“她嫁不出去就全怪你!”
“閉嘴!”溫允瓷氣得渾身發抖。
罵她就算了,她習慣了。
可他們憑什么這么罵裴硯深?
他那么好的一個人,卻因為她受到這種污穢語。
壓抑的怒火在這一刻爆發。
溫允瓷從裴硯深身后站出來,“你們給我聽清楚了!”
“辛辛苦苦把我養大的,是我奶奶,這種謊話你們怎么說得出口的!”
“你們除了沒完沒了地要錢,給過我什么?!”
“還有!我姓溫!跟你們陳家沒有任何關系!”
“這些年,我給你們打的每一分錢,都有記錄!我對你們,早已仁至義盡!”
“從今天起,我和你們恩斷義絕!”
她指著他們,對嚴陣以待的保安厲聲道,“把他們給我轟出去!”
“以后誰敢讓他們在裴氏大門撒野,誰就給我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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