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之意,太遠了,不方便。
溫允瓷認命了。
她深吸一口氣,安慰自己:都是夫妻了,有什么好矯情的!
天色不晚了,她走向衣柜準備拿浴袍。
拉開柜門,酒店準備好的浴袍掛在里面,旁邊還搭著幾件別的。
溫允瓷好奇拿起其中一件,在手里展開看了看。
入手布料少得可憐,透明的薄紗,帶著蕾絲邊,若隱若現,欲蓋彌彰……
這能遮得住什么?
她愣了幾秒,后知后覺才明白這是什么,臉頰燒了起來。
裴硯深見她站在衣柜前久久不動,手里還拿著什么東西看得出神,走了過去。
“在看什么?”
溫允瓷嚇了一跳,手忙腳亂將那件衣物藏到身后。
但裴硯深眼疾手快,伸手將它拿了過去。
他拎著那件衣服,眉梢微挑,眼底帶著戲謔的笑意看向她,“裴太太今晚……確定要穿這個?”
他向前逼近一步,目光灼人,“那我事先聲明,不要高估我的自制力。”
“誰要穿了!”
溫允瓷又羞又惱,一把搶過那件衣服塞回衣柜,抓起旁邊的浴袍,轉身就往浴室里沖。
“你自己穿去吧!”
裴硯深看著緊閉的浴室門,低低笑了起來。
當晚,溫允瓷裹得嚴嚴實實。
裴硯深也洗漱完畢,穿著深色絲質睡袍,領口微敞,露出鎖骨和一小片結實的胸膛。
慵懶中透著矜貴性感。
裴硯深看著她,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掌心流連,意圖明顯。
溫允瓷拉開了他的手,“不行。”
“為什么?”裴硯深聲音微啞。
“我們明天還有重要的工作。”溫允瓷警惕。
“你說安全詞,我立馬就停下,好不好?”他聲音放軟。
“我信你才有鬼!”溫允瓷拉開了距離。
主要是,每次最后。
神清氣爽的是他,腰酸腿軟的是她。
她態度堅決,“今晚老實睡覺,不然你就去睡沙發!”
裴硯深知道今晚是沒戲了,無奈嘆了口氣,退而求其次,“好,那就睡覺。”
然而,溫香軟玉在懷,鼻尖全是她身上清甜的沐浴露香氣。
裴硯深根本睡不著。
那香氣仿佛帶著鉤子,不斷撩撥著他本就躁動的神經。
他越聞越覺得燥熱,繃得發疼。
結果就是……
一個晚上,他輕手輕腳爬起來,去了三回廁所。
再次躺回床上時,看著身邊睡得香甜安穩,還無意識往他這邊蹭了蹭的溫允瓷。
裴硯深磨了磨后槽牙,有種想把她叫醒重睡的沖動。
但他還是忍住了,報復性地在她唇上輕啄,換來她不滿的嚶嚀聲后。
將她摟入懷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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