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維岳走到講臺上視線落在宋啟明的身上,沉聲道:“昨天交上來的文章我都一一看過,寫得好的人不少,文不對題、思想淺薄,不切實際的人也有。”
    “文章上有超過三處批注的人今天重新寫一篇交給我,若是再不合格,就罰抄一百遍《陸宣公奏議》。”
    “尤其是宋啟明,你的問題最多,真不知道你的案首和月考站起來對著所有人,面帶笑意地開口:“丁夫子將學生的文章從頭批到尾、一點縫都沒留,想來也甚是辛苦。”
    “我沒想到我文章會寫得這么差,不若夫子去問問院試批改試卷的學政、考官,或者月考評卷的外舍夫子,學生也想知道自己的案首和月考一個個請教書院里的同窗和老師,讓他們給我一點指點,好交上去一篇合格的文章。”
    “畢竟學生可不想被罰抄一百遍《陸宣公奏議》,真寫完恐怕手都要廢了。”
    說完宋啟明便笑著坐下將書打開,好似什么都沒發生過一樣。
    坐在凳子上的蘇洛白咬緊牙關,用手捂嘴才忍住沒笑出聲。
    老虎尾巴摸不得,有宋今昭那樣厲害的姐姐,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宋啟明又怎么會面對別人的欺負忍氣吞聲。
    趙進民一臉佩服地趴在桌上扭頭盯著坐在后面的宋啟明。
    這么剛,性格和外貌一點都不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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