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活不過就打算打感情牌?再說這些有的沒得,我現在就給你捅死。”
“嗯,你也是不裝了。主人都不喊了。”
“”
什么鬼。
合著這個人是想聽他喊對方主人?怎么會有這么變態的人多半是他臆想的。
怎么可能呢。
樓藏月嘆息一聲,“我要下去,你放我下去。我還是不甘心。”
“哦。那你可別祈禱我會救你。”
“得了吧。你不弄死我就不錯的了,還救我。怎么,你也會有菩薩心腸嗎?”
這房車也太奇怪了。樓藏月搞不懂為什么房車都能這么死傲嬌。不是說要弄死她,現在又說事兒祈禱讓他救她。
我嘞個超級反差。
房車被噎了一瞬,轉而打開房門。留下句,“隨便。”
說完這話,房車就像死了一般不再發出任何聲響。他倒要看看這人又能有什么本事。
他沒有注意到樓藏月袖口中露出了那一丁點紅線。
紅線纏繞著樓藏月的指骨,一路向上,延伸到她的身體各處。
這貓是丫頭故意弄來的。
這紅線是小貓嘴巴里吐出來的。像是都等待了許久,趁此機會才得以告訴她。
她并不會操縱這紅線。
丫頭在背后默默操縱者這一切,有丫頭在,那只三頭袋鼠應該不會構成什么威脅。
貍花貓后腳跟著她,一路尾隨。
下車后,樓藏月才清晰的認識到這到底是一只怎樣的袋鼠。
三頭是真正意義上的人的腦袋。兩只前掌也是人的手掌。其他部分倒是正常的袋鼠身段。
在她下來的一瞬間,三頭袋鼠直直朝她撲去。
樓藏月袖口里的紅線幾乎在瞬間飛射出去,不到一會兒,紅線便緊緊纏繞在三頭袋鼠的身體各處。
她看著身前這緊張刺激的一幕,手腕不由得動了動。
紅線順著她擺動的幅度,一下子給三頭袋鼠切開來。
看著眼前被大卸幾十塊的三頭袋鼠,房車默默道:“你怎么會那木偶的招式?你也是木偶?不對啊,你不是人偶,怎么可能會。”
嗯,她確實不會。可架不住丫頭真是天才啊。
樓藏月不再搭理房車,轉身瀟灑離去。她默默掏出存儲在手環的帳篷,等離房車遠些后,她原地駐扎。
決定今夜就在此地休息。
貍花貓跟著住進帳篷。
一夜好眠。
等再醒來時,房車跟三頭袋鼠的痕跡已然消失。
樓藏月沒有細想什么,她看著天邊大亮的情景。嘆息一聲后,樓藏月收拾一番,轉身邁步繼續前進。
依舊是望不到盡頭的公路,林既白啪的給她撥來電話。
“老婆,早上好,你在干嘛呢。”
“繼續行進唄,你知道嗎?我差點看不到今天的太陽。”
樓藏月把昨晚發生的一切吐槽了遍。林既白聽完后,心頭緊了又緊。他看著被拒幾百次的申請,默默一拳砸在身前的墻壁上。
這副本怎么這么詭計多端,他老婆遇到的一些麻煩事兒可以說是所有參賽人員里最驚悚的。
林既白不確定這背后是不是有人在操縱。
畢竟這一切都顯得太過詭異,得虧丫頭在。不然他可能真的要孤寡一輩子了。
他不想再體會痛失所在乎的人的感覺了。
“老婆,你好聰明。”
“對啊,再不聰明點。就真的死翹翹了。死的還不明不白的。”
樓藏月輕哼一聲,腳下的步子越發輕快。她的觸手經過休整也恢復了大半。
下一秒,貍花貓猛的跳到她的腦袋上。
樓藏月怔愣了一瞬,暗暗嘀咕道:“這貓也太高級了點吧,咋能跳這么高?還一點重量也沒有,跟羽毛似的。”
“估計是丫頭施的什么術法吧。又或者是尤斯。”
“行,我瞅見一個藍色箱子。你說我要不要拆開呢?”
拆也行,不拆也無所謂。林既白還沒回應呢,頭上的貍花貓就喵了一聲。
“是要我拆嗎?”
“喵。”
看來得拆,說不定里邊有什么好寶貝呢。
這次,她真的要逆風翻盤了嗎?
林既白不敢確定自己老婆這次能夠拆出什么好東西,既然老婆信這個貓。那自然是有她的道理。他需要做的就是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幫助到老婆。
箱子里邊是一只漂亮的三花貓。
怪不得讓她拆呢,合著是把自己朋友給弄來了。
她腦袋上的貍花貓嗖的一下跳下去,跟三花貓緊緊依偎著。它們的尾巴微纏在一起,黏膩的不像話。
林既白知道這個消息的時候,沒忍住笑出聲來,“那好像是它的老婆。我記得丫頭確實是養過貓。只不過后來那貍花貓把她棄養了。”
“行。”
樓藏月邁開步子繼續往前走著,那兩只小貓也緊緊跟著她。像是忠誠的騎士般想要守護什么。
走了沒多久,樓藏月又瞅見一個紅木箱子。她嘆息一聲,繼續詢問貍花貓,“拆不拆啊,這個。”
“喵。”
那就拆。
樓藏月心底一片釋然。經過昨晚發生的事兒。她現在的心態很是平和。
她深呼吸過后,腦里思緒萬千。可別告訴她這里頭是另一只貓。然后那貓還正好是這兩貓愛情的結晶。
恭喜參賽選手樓藏月獲得游樂園一日游。
溫馨提示:順利游玩一圈里邊的所有娛樂設施,即可獲得八十萬積分。
不去。
十萬積分都這么坑爹了,還八十萬。這是真要她死。
可副本可不聽她說什么,轉而道:三分鐘后,您將會被傳送到那里,祝您好運,玩的開心。
“”
不尊重人員的意愿,強迫性的讓對方去某些地方。那怎么可能開心的起來。
樓藏月不理解,但也沒辦法阻攔什么。
不過還是有好消息的。
林既白說他申請到了去游樂園。正好跟她一塊兒去。那很好了,這下應該不會很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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