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伯站在院子里,使勁的聞了聞,朝著陸采青三人微微點了點頭。
今天楊怡保和黑子回來的有點早,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剛剛好陸采青他們的烤魚烤熟了。楊怡保停駐在門口,看了看陸采青喝道“陸采青!不許你們在我門口生火,免得風大引起火災。”
陸采青聽了起身道“楊老先生教訓的是,因家里路途遙遠,來回趕不上午飯,所以才……我們保證明天絕對不再這里生火了。”
陸采青聽了起身道“楊老先生教訓的是,因家里路途遙遠,來回趕不上午飯,所以才……我們保證明天絕對不再這里生火了。”
“你們就不要瞎耽誤功夫了,我說了不收就是不收,就是你們再來,結果還是一樣。”楊怡保說完邁腿就往里走。
宋子飛急了,在后面說道“楊太傅!我不會放棄的,我宋子飛做事情有始有終,我一定會努力做到您滿意,答應收我做學生為止。”
楊怡保腳步連停都沒停進去洗漱去了,宋子羽拍了拍弟弟的肩膀道“三弟!沒關系!有志者事竟成,我們一定會成功的。”
宋子飛微微的點了點頭,吃過午飯,依舊照常留給院里那三人一點,陸采青估摸著楊怡保吃過飯要睡午覺了,就趕緊把書本拿來,照例先讓兩兄弟背誦了幾首古詩詞。
這次陸采青沒有按往常教學,想著這楊怡保不是自稱為皇上的老師,那就會有一種通病,恃才自傲,那么自己忽然想起一首詩,既然他沒睡,在房里也是可以聽到他們的教學,那自己何不激他一激。
她記得明代詩人梅之煥諷刺那些附庸文雅的人做的一首詩。用來刺激一下這老頭正好合適。
于是她開口對著宋子羽兄弟二人說道“宋大哥!子飛!我們好久沒有學新詩了,今天就教你們在學一首新詩,你們聽好“采石江邊一堆土,李白之名高千古,來來往往一首詩,魯班門前弄大斧。意思是采石江邊一抔土,李白詩名耀千古,來的去的寫兩行,魯班門前掉大斧。”
宋子羽學習詩詞也有不少時日,聽出來陸采青這新詩里的寓意,為難道“小媳婦!你這樣讓我們在人家門口背誦好嗎”
陸采青聽了,勸慰道“宋大哥!你多心了,我們這是在學文化,有沒有針對誰,誰較真誰才是往自己身上安呢。沒事背吧!”
于是兩兄弟真的就背誦起來,屋里楊怡保吃飽喝足準備中午小憩一會兒,忽然聽到外面那宋家兩人又在背詩,仔細一聽,他停駐了好久站在炕邊。
黑子見老爺不動,抬眼看了看他眼睛聚集的地方,不解的問道“老爺!怎么了都收拾好了,您不休息嗎”
楊怡保冷哼了一聲道“哼!外面吵吵嚷嚷的背書,我怎么休息!”
黑子又朝外看了看,知道老爺指的是什么,便回道“老爺嫌她們煩,我這就去把她們打發走。”
“打發走就你還趕不走他們”楊怡保對著黑子說道。
黑子脾氣急,聽到這話更是生氣,說道“我不信!這在我們自家門口還管不了他們了,老爺!您等著,我出去就把他們趕走。”說完不等楊怡保阻攔,抬腿邁出門檻就出門了。
過了一會,他耷拉著腦袋回來,進到屋內站在門口低著頭,楊怡保看了輕笑道“剛剛還信誓旦旦的說會把他們攆走,怎么他們走了嗎”
“老爺!那個丫頭說,來去是她們的自由,吵到您休息是他們不對,他們保證不在背書,請你好好休息,我說請他們離開,她卻說這大門以外的土地是大魏王朝的土地,是陶家村的土地,可以由任何人走動,我們……我們管不著,老爺!那丫頭說話一套一套,怎說都是她有理,我說不過她就回來了。”
“我就猜到了,你一定說不過她,你聽聽,她這是在門外羞辱我呢嘲笑我呢我偏不理她,看她能怎么著,睡覺。”楊怡保心一橫,不在理會,脫了鞋就要上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