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富貴幾乎把所有的海鮮嘗了一個遍,這才放下筷子,找到一張桌子旁邊,便同身邊的親人還有合作伙伴商量了起來。
“你們大家都看到,一山不容二虎,現在這兒的兩只虎,都應該是盯住后面酒樓的,我們的目標可能不那么輕易的拍到,大家要有一個心理準備,談一下吧,這兒的海鮮味道怎么樣?”
“老薛,你看我們能不能把曹大師挖過來?”
“這個估計不行,你不知道,這位曹大師在海城郡酒樓,原來有股份的,最后股份就沒有要,把女婿招了回去。”
“你是怎么知道的?”他的合伙人感到有些奇怪,怎么他不知道呢?
一個家族的延續,除了經營本領之外,還得政治嗅覺比較靈敏,不然的話你連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你看見我的子女了嗎?他們全在帝都學習,這些在帝都都是明面上的,稍微打聽一下就知道。”
“他們有錢為什么不賺呢?”這位合伙人剛說出話,馬上就后悔啦,低下了頭不再語。
“華夏的曹氏三兄弟,就是他的兒子,他做美食就是因為愛好,而且他做的每一道美食都有獨特的心得,這個東西是學不會的,得有天分,現在這位曹大師,在廚藝界來說,他敢稱第二就沒人敢稱第一。”
“怪不得,他根本不把錢財放在眼里。”薛富貴的夫人冒出來這一句。卻發現她的丈夫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說錯了嗎?”
大家都認為,薛掌柜的夫人沒有錯啊。
“海城郡的酒樓給他的股份,一年的就有幾十上百萬兩銀子進賬,說丟就丟,說不要就不要,你們誰有這種氣魄。”
“先生為什么相信他?把如此重要的地方,都交給他三個兒子?你們想過沒有?為什么?”
大家都搖了搖頭,說實話他們也不知道。
“曹氏三兄弟對國家的忠誠,對先生無條件的信任,還有父母的三觀極正,視金錢如糞土,你們做得到嗎?別說你們連我自己有時候還得考慮考慮。”
這也是一個商人的悲哀。
“你們看了這么久的帝都日報,你們發現一個事情沒有,那就是先生對貪污腐敗極其憎恨。”
“你怎么看出來的?”
這些人都在想報紙上沒有寫這些人都在想報紙上沒有寫呀。
連個暗示也沒有。
這個時候,薛富貴的臉色仿佛變了一下。
“帝都日報,我記得有一份我還收藏了,他廢除了皇權時代所有的條例,實施新的條例,但是有一條卻沒有,那就是誅九族。”
“水利萬物,卻又能泛濫成災。”
這下把所有的人搞得有些沉默。
“擔心了嗎?有啥好擔心的,順應潮流,自己多留一個心眼,就怕上面的政策是好的,下面的人瞎操作。”
“薛掌柜。那我們如何操作呢?”合作伙伴仿佛有些擔心。
“寧做雞頭,不做鳳尾。”薛富貴一錘定音。
“我們不做錢莊,做其他的一樣的是翹楚,聽傳聞,錢龍飛要走,去帝都前,但他一定會拿下一座酒樓,但是不知道他要哪一座?憑他們原來的性格,估計會和我們產生一定的沖突。”
“那我們要讓嗎?”合伙人提出了擔心。
“為什么要讓?華夏的官員和zhengfu,都沒有對我們以往的有所追究,雖然他們都說過去就已經過去,但是畢竟我們是開錢莊放貸的。”
“老薛,這有什么說法?”
薛富貴笑而不語。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