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辦呢?
情急之下,秦毅突然想起件事情。
“老婆,你們先去城門等我。”
隨后掉頭又朝東街跑去。
這一舉動,直接把柳春燕整懵了。
不給自己解釋,卻干脆溜之大吉?
跑了和尚跑不了廟,有本事就別回家了!
“姐,當家的這是怎么了?跟火燒了屁股一樣。”
柳春雪舔著一根糖葫蘆,也是滿臉不解。
發什么神經?
說著話呢就跑了。
“不會是把錢丟了吧?”
她這一問,柳春燕的眉頭直接擰成了疙瘩。
是啊,他不會是真把錢丟了吧?
否則也沒必要如此慌張啊。
但那畢竟是六千多文,他怎么可能丟了?
柳春燕胡思亂想,緊接著一個激靈。
不好!
他肯定是故意把錢丟了,好找借口回去看那個女人!
柳春燕沉不住氣了。
“春雪,你在這等著,我看看他究竟干嘛去了。”
說著拔腿就走,腳步相當急促。
柳春雪更不解了。
“難道當家的把神經病,傳染給姐姐了?”
也對。
姐姐昨晚的嘶喊有些變態,好像充滿了痛苦。
肯定是被當家的弄出傷口,把神經病給傳染過去了。
“老婆,你這是要去哪兒啊?”
柳春燕沒走多遠,就看到了氣喘吁吁的秦毅。
兩個肩膀上,各架著一輛紡車。
原來他是想起了紡車沒買!
正好借此機會,來轉移老婆的注意力!
柳春燕只感覺臉皮火辣辣的。
自己姐妹喜歡紡線,他就把事情記在了心里。
昨晚答應要買,自己還以為他只是說說。
畢竟一上午,也沒見他提起過紡車。
哪知真就去給兌現了。
而自己,卻把他想成看女人去了。
柳春燕臉色一紅,神情有些局促。
“哦……我哪也不去,就是想去迎迎你。”
說著,眼中又充滿了心疼。
“當家的,累壞了吧?”
紡車都是實木做的,一輛足有五十斤左右。
不然就會打擺子,導致紡出來的線粗細不一影響品質。
秦毅到了驢車跟前,猛地腳下一軟。
要不是姐倆手快,他直接就栽過去了。
“娘嘞,還不如扛那兩袋米面呢!”
紡車買好之后,他也想讓伙計給送。
可這年景啥生意都不行,唯獨紡車火爆。
畢竟這是莊戶人家,現在唯一的收入了。
人家忙的不亦樂乎,根本不搭理他。
秦毅發了狠,干脆把跑腿錢給到了十文。
伙計果然動心了。
可掌柜的一個眼神,伙計又不干了。
無奈,秦毅只能自己扛著過來。
別說原主這副身體,本來就渣的無力。
就算是他的本體,扛過來也累的夠嗆。
結果臉都綠了。
扶著驢車好一頓喘息,才感覺腦袋不暈了。
“沒事沒事,咱們可以回家了。今晚繼續,我大戰三百回合都沒問題!”
你還要戰呢?
姐都被你傳染上神經病了!
柳春雪的糖葫蘆,直接停在了舌頭上。
這幅畫面,讓秦毅浮想聯翩。
趕忙結了寄存驢車的錢,就踏上了回家的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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