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她小心翼翼地拉著小叔的手走到屋外,打了一盆干凈清冽的井水,仔細著沖著他的傷口,等到血色慢慢淡去,滲血的速度也慢下來,她問道:“家里有止血的藥嗎?”
小樹搖頭,窮苦的鄉下人家哪有幾個會有這種東西,“沒有藥,我看之前爹娘流血了,涂些灶灰就好了。”
田小荷緊皺著眉頭,想也不想地拒絕,“那怎么行?感染了怎么辦?”
其實她上學時也曾了解過,在古代,用灶灰,草木灰止血是一種貧苦人家常用的止血方式。可真讓她用這個給小樹止血,她還是不放心,萬一感染了,這個后果誰都承擔不起。
“走,你帶路,我們去小月姐家問問。”沒辦法,家里沒藥,現去買也來不及,田小荷想了一圈,才想起這對善良的母女。
好在村子里家家戶戶的距離都不遠,兩人急匆匆地趕到小月家門前,方嬸子開了門聽田小荷說小樹被碎陶片割傷了手,又看到小樹手指上還在隱隱滲著血的傷口嚇了一跳,連忙招呼兩人進了屋。
一邊按著小樹坐下,一邊朝著里屋喊:“小月,把家里的金瘡藥拿過來。”
“你這孩子怎么這么不小心,可憐見兒的,疼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