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松煙!”
“主子。”松煙立馬現身,朝著顧于景行禮。
“你這貼身護衛的差事是怎么當的?”
顧于景哼了一聲,“什么牛鬼蛇神都讓她們往我身前湊嗎?”
“主子,我是看您沒有推脫,所以才……”松煙沒好意思說,主子,你不是經常讓淳大夫這個有夫之婦上你的馬車嗎?
這個陳小姐,未婚未育,比淳大夫應該更……
“沒有眼力。”顧于景剜了他一眼。
半晌,他開口,“掉頭去一趟醫館。”
沉沉夜色中,馬車鸞鈴聲又在淳靜姝熟悉的小巷子里響起。
他手指扣住那新買的門鎖,敲開了醫館的門。
淳靜姝披著一件藍色的披風,出現在自己跟前。
顧于景心中一脹。
今夜,江芙蕖再次被人再次提及,他胸口的那根刺又出來作祟,讓他隱隱作痛,未曾停歇,他到現在也分不清,自己為何會這樣。
而這種隱痛,只有在面對淳靜姝時,才會被平復半分。
記憶中的人影重疊,他眼神迷離,緊緊握住純靜姝的手,將她逼到墻角,溫熱的氣息落到她的臉上,“芙蕖,你陪我看一場煙花,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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