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途,遇初去如廁。
“顧夫子,你什么時候成了雨鼓書院的夫子?”淳靜姝問道。
“怎么,淳大夫對我這么關心了?嗯?”
顧于景沒有回她,而是挑眉看她。
那眼神,輕車熟路,肆無忌憚。
“我不是關心,我只是覺得這一切太湊巧了。”
淳靜姝垂眸,看起來就是顧于景故意為之。
“巧合便是有緣,怎么,淳大夫不想看見我?”顧于景沒有回答她,反而身子往前傾了一步。
忽如其來的靠近,讓淳靜姝心跳加速,她往后退一步,顧于景往前近一步。
她一直后退,直到抵到一個課桌旁,再無退路,心中多了一抹惱意,“顧于景,你明知故問!”
“是嗎?”顧于景雙手撐在課桌上,將淳靜姝禁錮在他與課桌之間,溫熱的氣息噴灑在她耳邊,“淳大夫是還在惱我親了你一事嗎?”
兩人深影子投在墻壁上,沒有距離。
“顧于景!”淳靜姝被說得雙頰通紅,抬手想要扇顧于景一個耳光,卻被他精準無比地捉住了手腕。
“被我親了有什么不好嗎?”
顧于景盯著她的紅唇,隔他只有一寸的距離。
“顧于景,我已經是他人婦了,你非要糾纏我作甚?”淳靜姝心中的怒火怨氣又多了一分,“你若敢在這里放肆,信不信我喊人了!”
“你喊也不會有人應的。”
他薄唇輕啟,“你覺得,我若不想讓你喊,你會有機會嗎?”
顧于景見她一臉警惕,如同受驚的貓一樣,輕笑一聲,“淳靜姝,不如,我們打一個賭吧,賭輸了的人,以身相許,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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