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亡羊補牢,為時不晚。”
淳啟哲毫不避讓地對上顧于景的眼睛。
“可,我們已經有了肌膚之親,你不介意?”顧于景漫不經心的口氣,讓淳啟哲的心,再一次被車輪碾壓,破碎不堪。
也讓淳靜姝的身子,止不住的顫抖。
“我不介意。”
淳啟哲放在袖中的手指緊握成拳,“因為我,靜姝已經受了一次委屈了,我不會再讓她再受委屈。只要她愿意,她永遠是我最珍貴的妻子。”
“可是我介意!”
顧于景厲聲打斷他的話,“你可知道送出去的東西,是不能要回來的?只要你與你的家人將你的妻子送出去,她便不再是你的妻。她現在已經是本官的人,本官不容許再有其他男人碰她,更不會將自己的女人拱手相讓。”
顧于景犀利又直白,落在淳啟哲耳中不僅刺耳,還化作一把利刃,直接刺穿他的鼓膜,敲擊著他的神經。
淳靜姝看著淳啟哲臉上泛起的淚珠,想抬起的手,又無力地放下。
見他們含淚相對,顧于景心中不是滋味,他冷冷語,“還有,你憑什么覺得她跟我就是委屈?”
顧于景這話看似反問淳啟哲,實際上卻是在反問淳靜姝。
淳靜姝沒回答,只是眼中的雨勢更加磅礴。
怎會不委屈?
六年前,她滿心滿意地將自己交給顧于景,可是只得來“消遣”兩個字;
六年后,她已有夫君,他卻不管不顧地闖入她的生活,將她所有的平靜與幸福一點點撕碎。
他現在竟還問自己是否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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