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淳啟哲拿了官印,他便知道淳靜姝做了選擇。
他與她未來還有很多日子,不急于這一時。
他雖然總在逼她,可是終究還是舍不得看她落淚。
這夜,遇初睡在中間,拽著兩人衣袖,睡得很香甜。
淳靜姝心中如同裝了一袋沙子,膈得發疼,直到天快亮了才迷糊睡去。
醒來時淳啟哲已經不在小院了,只留下一張赴宴字條。
不知道為何,她的右眼眼皮總是在跳。
在芙蓉館用膳完畢,松煙去牽馬,顧于景一人立于廊下。
“顧大人,你一個人呢?”淳啟哲搖晃著走來,似乎醉的不輕。
“怎么,淳縣令什么時候關心起本官了?”顧于景抬眼睥他。
“我不關心你,怎么得手呢?”
淳啟哲走到顧于景身邊,從袖子中拿出一把匕首,抵到他的腰間,“顧于景,你若不答應放過我娘子,今日,只能送你上路了。”
“你若傷了我,你也別想活命。”顧于景背脊挺直,面上并無慌亂,“區區匕首,豈能困住本官?”
話音剛落,暗衛閃現逼近。
“是嗎?顧于景,那這些夠不夠呢?”
淳啟哲另一只手扯開自己的披風,他的腰上綁著一排火藥。
“顧于景,你寫個承諾書,今后不再糾纏我娘子,我便考慮放你走。”
顧于景沒有應聲。
淳啟哲眼中布滿紅血絲,見顧于景一直沒有表態,大喊一聲,“寫啊!”
“本官不寫。”
“不寫?”
淳啟哲大笑一聲,“你若再不寫,我便扯掉引線,你我同歸于盡。
顧于景,女人與性命你只能選一樣,我最后再問一遍,你寫不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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