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要比就比吧。
“顧大人,你應該慶幸,我沒有說你不如他。”淳靜姝咬唇。
“淳靜姝,好得很,我看你就是故意的。既然你心中忘不了那個男人,本官便來教你如何忘記。”
他如鷹的目光盯著她,勾起了嘴角。
今夜的朗月被層層雨幕遮住,只有屋內的燭光明滅,似也在害羞。
不知過了多久,在意識模糊之前,顧于景捏住淳靜姝的下巴,“淳靜姝,我是誰?”
淳靜姝眼皮耷拉,虛虛地看著眼前模糊的身影,低低開口,“顧大人。”
“叫什么?”
“顧于景。”
像夜里花開的輕吟,落在他心上,滿池生春。
顧于景悶哼一聲,在退出前,吻住她的紅唇。
“淳靜姝,你已經成為本官人,以后,你只能,也只準記住我顧于景,知道嗎?”
淳靜姝困極,沒有也無法應答,只有一滴淚從眼角滑落。
顧于景啊。
那個年少時第一眼驚艷自己的少年郎,自己獻了初夜的少年郎,又口口聲聲說自己是消遣的少年郎。
如今,變成胡攪蠻纏,理不清的顧大人。
這天夜里,書房叫了五次水,都由丫鬟送水。
每過一次,松煙心中的忐忑便增加一分。
主子腰上的傷口還未痊愈,這樣下去……
屋里的動靜一次比一次大,好幾次他都想沖進去,看看主子的傷口,可是未得命令,他只得頓在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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