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府內,淳靜姝準備回到自己的小院,卻被顧于景一把拉住。
“去哪里?”
說罷,不容分說地將她拉到自己房間。
“大人,今夜很晚了,我很累了。”淳靜姝眼皮打架,眼前光影模糊。
“沒關系,又不要你出力。”
顧于景擁著她,摩梭著她的唇瓣,“在外面你說不行,在屋里有我說了算。”
他格外喜歡她耳邊的那朵緋色的月季。
他看她含著花,眼中帶霧的模樣,越發著迷。
這一夜,淳靜姝只覺得迷迷糊糊,搖搖晃晃,偶爾破碎出聲。
那盞猴子花燈掛在臥室柜子上,靜靜地映著屋內成雙的人影,像是一個時間的見證者,什么都知道,卻又無法明說。
緋色的月季在天色將明時,花瓣盡散,靡靡不已。
翌日,淳靜姝再次醒來時,身邊的被子已經變涼了。
小月拿著進來伺候,見到淳靜姝身上的紅痕,拿出準備好的藥膏。
“我自己來吧。”
淳靜姝面上有些熱,讓小月留下早膳后,對著銅鏡涂抹。
顧于景昨日跟瘋了似的,在自己身上留下了這么多痕跡,尤其是脖子上,舊痕未消,又添新痕。
她拿了條長絲巾來,才堪堪遮住痕跡。
傍晚時分。
淳靜姝算準時間節點,來到書院門口等著遇初下學。
“娘親!”
遇初瞧見淳靜姝,立馬撲過來,奔到她的懷中,又四處看了一下,“娘親,爹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