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起頭,男人的臉龐半明半暗,一雙鳳眸卻浸滿了冷意。
舞女嚇得打了個哆嗦,趕緊躲開了。
程凜推開懷里的絕色美女,搖著紅酒杯,賤兮兮地湊過來。
“我說傅總,您該不會有什么隱疾吧?來這種地方,不快活快活,都對不起我花的那么多錢。”
傅司寒皺眉,盯著他搭在自己肩膀上的手。
程凜趕緊把自己的手挪開,生怕再晚一會兒,他的爪子就保不住了。
“我忘了,你有潔癖,我離你遠點兒。”
程凜舉起手,后退幾步,坐在長沙發上,手臂瀟灑地往沙發靠背上一搭。
“我場子里這么多美女,傅總就沒有一個看得入眼的?”
傅司寒一個眼神都不想在這些人身上停留。
“我有事找你。”
“只要不是讓我回去管公司,什么事兒都成。”
“放心吧,我這次過來,不是替你家老爺子當說客的。”
程凜大大地松了口氣。
可傅司寒接下來的話,卻讓他差點把嘴里的紅酒給噴出來。
“怎么才能讓一個女人,心甘情愿給你生孩子。”
程凜被嗆得不輕,“咳咳,咳咳,你說什么?生孩子?”
傅總當了快三十年的和尚,總算開竅了?
“嗯。”
傅司寒素來喜怒不形于色,最看不上程凜那副吊兒郎當的樣子。
可他身邊,也只有程凜這個不著調的,最懂女人的心。
“你這鐵樹開花也太突然了吧?還一上來就是生孩子,不愧是傅總,效率就是高。”
“別耍嘴皮子,告訴我方法。”
程凜把紅酒杯放在桌子上,嬉皮笑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