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冥谷的寺廟內,黑色邪氣與護世劍的白光激烈碰撞,每一次交鋒都震得屋頂的塵土簌簌掉落。林驚塵緊握劍柄,額角滲出冷汗——金色面具人的邪氣遠比錢通更濃郁,招式狠辣且詭異,每一次攻擊都直逼要害,若不是護世劍能勉強抵擋邪氣,他早已敗下陣來。
“就這點本事,也敢稱護世劍傳人?”金色面具人冷笑一聲,掌心凝聚出一團黑色光球,朝著林驚塵胸口砸去。蘇慕見狀,鐵鏈如靈蛇般纏住林驚塵的腰,猛地將他拉到身后,自己則揮動鐵鏈抵擋光球。“鐺”的一聲脆響,鐵鏈被光球擊中,竟出現了一道細微的裂痕。
“蘇兄!”林驚塵驚呼,剛要上前支援,周圍的教徒突然手持彎刀圍了上來,刀刃上泛著幽藍的毒光。陳默留在青萍鎮,護民盟主力也不在身邊,僅憑他和蘇慕兩人,根本敵不過這么多教徒和實力深不可測的金色面具人。
“先撤!”林驚塵當機立斷,護世劍白光暴漲,劈開身前兩名教徒的攻擊,朝著寺廟后門沖去。蘇慕緊隨其后,鐵鏈橫掃,逼退身后的追兵。可剛跑到后門,就發現門外早已被教徒堵住,為首的正是二寨主,他手里拿著一支笛子,正準備吹奏迷魂曲。
“想跑?沒那么容易!”二寨主咧嘴一笑,笛子湊到嘴邊。林驚塵眼疾手快,一枚石子從指尖彈出,正中二寨主手腕,笛子“哐當”一聲掉在地上。“給我上!抓活的!”二寨主怒吼,教徒們蜂擁而上。
兩人背靠背站在后門,一邊抵擋教徒的攻擊,一邊尋找突圍的機會。林驚塵余光瞥見寺廟墻角有一扇狹小的通風口,僅容一人通過,他立刻對蘇慕說:“蘇兄,墻角有通風口,你先鉆出去,我來擋住他們!”
“要走一起走!”蘇慕鐵鏈一揮,纏住一名教徒的脖子,將其甩向人群,“你帶著護世劍,出去后趕緊回青萍鎮報信,阿陽和村民們不能沒有你!”
金色面具人此時已追至后門,見兩人想要從通風口突圍,掌心邪氣再次凝聚:“誰也別想走!”黑色光球朝著通風口砸去,眼看就要將通風口封死,林驚塵突然將護世劍塞進蘇慕手中:“拿著劍走!護世劍不能落入他們手中!”
蘇慕一愣,還沒反應過來,就被林驚塵猛地推向通風口:“快走!我自有辦法脫身!”林驚塵轉身,赤手空拳朝著金色面具人沖去,掌心凝聚起僅存的內力,與黑色邪氣碰撞在一起。“砰”的一聲巨響,林驚塵被震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墻上,嘴角流出鮮血。
“老林!”蘇慕在通風口外嘶吼,卻只能眼睜睜看著教徒們將林驚塵圍住。金色面具人走到林驚塵面前,一腳踩在他的胸口:“敬酒不吃吃罰酒,既然你不肯交護世劍,那就用你的血來煉制‘拘魂鎖’,到時候一樣能抓住阿陽!”
蘇慕緊握護世劍,淚水在眼眶里打轉——他知道自己不能回頭,必須盡快回青萍鎮通知陳默和林嘯天,否則林驚塵和阿陽都將陷入險境。他咬了咬牙,轉身朝著青萍鎮的方向狂奔而去。
寺廟內,林驚塵被教徒們綁在石柱上,金色面具人正拿著一把黑色匕首,在他手腕上輕輕劃了一道口子。鮮血滴落在地上的銅盆里,銅盆中立刻冒出黑色霧氣,霧氣漸漸凝聚成一條鎖鏈的形狀。“拘魂鎖需要護世劍傳人的血來煉制,有了它,阿陽的純陽之體就算躲到天涯海角,也能被我們找到。”金色面具人語氣陰冷,匕首再次朝著林驚塵的手腕劃去。
林驚塵強忍著疼痛,冷笑道:“就算你們找到阿陽,也別想打開幽冥之門,忘憂村的鐘聲能克制你們的邪術,阿陽的純陽之體更是你們的克星!”
“鐘聲?”金色面具人嗤笑一聲,“我們早就派人在忘憂村的青銅鐘上涂了‘蝕陽粉’,只要阿陽再敲鐘,純陽之氣就會被粉末吞噬,到時候他只會變成一個普通人。至于幽冥之門,只要有你的血和護世劍,就算沒有阿陽,我們也能強行打開!”
林驚塵心里一沉——原來幽影教早就布好了局,從錢通煉制玄鐵邪劍,到現在煉制拘魂鎖,都是為了打開幽冥之門。他必須想辦法逃出去,阻止他們拿到護世劍,可現在被綁在石柱上,內力也被邪氣壓制,根本無法動彈。
就在這時,寺廟外突然傳來一陣馬蹄聲,伴隨著教徒的慘叫聲。金色面具人臉色一變,對著二寨主說:“去看看怎么回事!”二寨主剛走到門口,就被一道白光擊中,倒在地上。蘇慕手持護世劍,身后跟著陳默和十幾名護民盟弟子,沖了進來:“老林,我們來救你了!”
陳默揮劍劈開兩名教徒,朝著林驚塵跑來:“我們收到你的飛鴿傳書,知道你被困在這里,就立刻帶著弟子們趕來了!”林驚塵一愣——他根本沒發過飛鴿傳書,難道是…-->>…
金色面具人看到護民盟弟子,非但沒有慌張,反而露出詭異的笑容:“來得正好,省得我們再去青萍鎮抓人。二寨主,把‘引魂香’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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