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當然清楚張寒蕊話中的意思。
    「她認為是賭氣?是李玲兒還是蘇雨薇?」
    李牧暗自搖頭,他不覺得這兩人有和自己賭氣的理由。
    「看來還是要去一趟燕山城,算了,本來就是要去的。」
    既然決定,李牧當下送二女離開,告知明日上路,回燕山城。
    待二女走后,李牧取出木盒,打開后。
    里面果然放著一冊樣式古舊的竹簡,和腦海中看到的一樣。
    李牧嘗試了幾遍,發現確實無法打開,表面像是覆蓋著一層薄薄的真氣。
    由于之前腦海中的畫面,李牧放棄了暴力破解的念頭。
    這時,聽到門外傳來的腳步聲,李牧挑了挑眉毛,將竹簡收好。
    隨后,只聽見大門嘎吱一聲,一道白色倩影,直接撲入了李牧的懷中。
    張寒蕊隨即送上紅唇,幾個轉身,就將李牧按在了軟榻上。
    李牧用余光掃向散落在屋中的衣衫,竟連位置也如腦海中看到的一般。
    旋即,微微皺眉,抬手抵住了張寒蕊的肩膀,擋住了她的攻勢。
    見此,張寒蕊眼含秋水,語氣幽怨道,
    “別生氣了,回去后,我替你好好教訓她們。”
    等待片刻,見李牧沒有說話,也沒有松開抵住肩膀的手。
    張寒蕊輕咬貝齒,猶豫片刻,身體緩緩向下移動,玉手摸向李牧的腰帶。
    李牧搖頭苦笑,拍了拍張寒蕊的腦袋,見她委屈巴巴的看向自己。
    伸手將人拉回自己面前,翻身將其壓在身下,隨后輕輕的在她唇瓣一吻。
    張寒蕊見李牧如此溫柔,嘴角不由勾起笑容,緩緩閉上了眼睛,等待李牧接下來的動作。
    然而李牧卻直接翻下了床,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留下一句,
    “今晚好好反省。”
    便直接出了屋子。
    見李牧頭也不回的離開,張寒蕊氣的在床榻上蹬了蹬腳,惡狠狠的罵道,
    “臭小子,你休想再上老娘的床。”
    說完又趕忙捂住自己的嘴,做賊似的,左右看了看,才松了口氣。
    李牧一出門便直接躍上了屋頂,夜間的冷風,吹的李牧不由打了個寒顫,小聲嘀咕道,
    “這回真是自作自受了。”
    不知為何,想起之前腦海中的畫面,李牧下意識的就想去改變它。
    這本應是李牧最大的底牌,卻隨著李牧實力逐漸增強,越發對這種不確定的能力,感到畏懼。
    最重要的是,這個能力,看似改變的許多東西,但細想下來,又好像什么都沒改變。
    這種命中注定的感覺,對于李牧這個穿越者來說,十分的不爽。
    李牧看著頭頂的月亮,開始重新整理著一路來的各種巧合。
    許多之前被李牧忽略的細節,漸漸重新連接到了一起。
    「那天擋下黑衣刺客的攻擊不是巧合。」
    李牧想到自己穿越到這個世界的第一天,替李玲兒擋下黑衣男子那一劍,那時他還完全不懂什么是武功。
    「她們也從沒真的讓過我,她們動作確實很慢。」
    想到之前與李玲兒蘇雨薇交手時,李牧還以為她們是在讓著自己,這讓李牧不由的有些尷尬。
    「所以小昭的評價,不是吹捧,至少不全是。」
    李牧想起自己初練《藏鋒訣》時,那時的自己,應該就已經達到了二階,甚至更高。
    隨后,李牧又想起了許多。
    直到第一次真正覺得遇到了對手,就是進攻燕王府的那名冉奴老者。
    卻也只是受到清風觀觀主的隨手點撥,甚至都算不上是點播,就可以輕易擊敗。
    李牧在寒風中一坐就是半個時辰。
    期間將所有事情,都重新復盤了一遍。
    最后一拍大腿,暗道,
    「群眾中有壞人呀。」
-->>    隨后長嘆口氣,
    「我果然是個莽夫。」
    經過李牧縝密的分析,最終得出,額,得出自己可能快無敵了,其余什么也沒得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