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點,李牧還真沒有猜錯,許豆豆原本就是打的燕王的主意。
    燕王稟退了所有下人,與二人一齊入了正廳。
    此事廳中只有他們三人。
    燕王有些復雜的看著李牧,好幾次欲又止。
    這讓李牧不由想起,父子爭一女的橋段,趕忙搖了搖頭,率先說道,
    “老爺子,有話直說便是。”
    李牧本就不打算去招惹許豆豆,現在又以為她和燕王早有一腿,更是對她完全失去了興趣。
    原本藏在內心深處的那點悸動,頓時蕩然無存。
    燕王遲疑片刻,又向李牧身旁湊了湊,這才小聲說道,
    “以后,這種事,不要這么大張旗鼓,尤其初一還在府上,這事若是傳到老三,呸,陛下耳中,為父也不好替你兜著。”
    聽到這話,李牧愕然,暗道,
    「啥意思?他以為我們在屋頂上越野?」
    燕王看到李牧的表情,拍了拍李牧的肩膀,給了李牧一個放心的眼神,接著道,
    “我和許丫頭她爹是老相識,這丫頭不錯,你放心,只要你不是太明目張膽,給陛下留些顏面,其他事情,為父替你兜著。”
    李牧這才聽明白,之前是自己想多了,臉上多少有些慚愧。
    但這表情看在燕王眼里,就是李牧將他的話聽進去的意思。
    大笑兩聲看向許豆豆,囑咐道,
    “許丫頭,既然你和我牧兒兩情相悅,本王自不會為難你們,只是要注意些分寸。”
    說著,像是想起什么,語氣嚴肅幾分道,
    “感情是感情,你切勿摻雜其他,蠱惑我牧兒,免得傷了你我兩家的感情。”
    李牧這會大概是聽明白了。
    許豆豆的父親和燕王是故交,她所謂的條件,應是已經求過燕王了,只是燕王沒有同意。
    剛好又在破屋遇到了李牧,以為李牧是專程去找她的,所有又將主意,打到了李牧身上。
    想明白這一切,李牧擺手道,
    “我和許姑娘只是萍水相逢,頂多算的上是朋友,沒有別的關系。”
    說完有些歉意的看向許豆豆。
    李牧想起許豆豆之前的表現,也怪不得自己將她誤會成撈女。
    燕王怪異的看了兩人一眼,想想之前兩人在屋頂上的動作,目露懷疑,
    「難道是始亂終棄,不可能我牧兒不是這樣的人,定是許丫頭將那事求到牧兒,牧兒不同意,才會這般。」
    想著一拍桌子,
    「牧兒果然識大體!」
    李牧二人皆是被燕王這突如其來的動靜吸引,齊齊看去。
    燕王尷尬的笑了笑,示意‘你們繼續’,便不再說聲。
    李牧看向許豆豆,正色道,
    “許姑娘,你我也算相識一場,你若是有什么仇家,難處,直說便可,力所能及之處,定然會不留余力,至于你所說的‘報酬’,就不必提了,全當是戲。”
    李牧猜想,八成又是什么生死仇敵,女俠以身相許的戲碼。
    雖然李牧眼下還有別的事情,但不妨礙先搞清楚事情脈絡,能不能幫忙,給許豆豆一個準話。
    畢竟兩人也算是并肩作戰過的戰友,何況,許豆豆還這么漂亮,身材也。。
    “世子殿下。”
    許豆豆起身拉住了李牧的衣袖,目露感激。
    李牧下意識的拍了拍許豆豆的手背,示意她坐下慢慢說。
    感受到手背的溫熱,許豆豆像是受了驚兔子般,趕忙抽回了手,臉上不由浮上兩朵紅霞。
    李牧打了一下自己做壞的手,暗道,
    「怎么不自覺的就。。。不行,這可是我難得的友情,要珍惜,要珍惜。」
    這時,卻見許豆豆從懷中掏出一個包裹,放在李牧面前,說道,
    “世子殿下誤會了,我沒有什么仇家。”
    說著,將包裹緩緩打開,聲音變得有些激動,
    “你看這個。”
    李牧向包裹看去,隨后疑惑的看向許豆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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