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著拍了拍李牧的肩膀,一副邀功的樣子,
    “為父可是求了你姨娘很久,她才勉強答應的。”
    李牧聽著燕王的話,心里突然有些不爽,
    「是怎么個求法。。」
    片刻后才回過神來,暗道
    「我去,我不是這樣的人,我不是,我不是。」
    連忙將目光移向許豆豆,笑著道,
    “我方才的話可能讓許姑娘有些誤會,我是怕許姑娘一直惦記著‘交易’,導致讓你我之間純質的感情,夾雜著其它東西。”
    心里則是拼命想著,
    「沒錯,我是喜歡像許豆豆這種小姑娘的,我不是曹賊,我不是曹賊,我不是。。。」
    許豆豆被李牧的話,說的心中微動,臉上的怒意也淡去許多。
    思索片刻,緩步走到李牧身前,對著李牧盈盈一禮,口中說道,
    “之前對世子說出那樣的話,是我不對,還望世子原諒。”
    李牧不由嘴角抽了抽,心知自己裝叉裝過頭了,想著,其實女俠報恩這種戲碼,自己還是可以接受的。
    但話已經說出去,總沒有收回來的道理,又和眾人寒暄了幾句,便以收拾東西的由頭,告辭離開了。
    時間很快來到了晌午。
    李牧站在王府門前,看了看護送趙楚依和王妃去都城的車隊。
    從頭到尾,十幾架馬車,一旁的護衛,少說也有千人。
    再看看給他準備的馬車,話說那是馬嗎光看個頭,還以為是驢子。
    最關鍵的,竟然連個車夫都沒有。
    正當四下尋找著燕王身影時,便見趙楚依帶著珊珊,從王府里出來。
    李牧心道,
    「一早上都未見這妮子,難道是因為昨晚的事情?」
    想起昨夜的荒唐,李牧心中不由一蕩。
    趙楚依目光向李牧這邊看來,臉上先是一喜,隨后又有些幽怨,噔噔噔的跑到李牧跟前,撒嬌道,
    “公子,你為什么不和我們同行?”
    “嗯?”
    “這次父皇,讓我直接回宮去,不能再去燕山城,我們若不同行,眼下就要分別了。”
    聽到這話,李牧卻是沒有急著回答。
    因為他確實沒有準備與大部隊同行,那樣太慢了。
    以他目前的腳力,慢悠悠的趕路,三天便可到燕山城,若是全速,可能用不了半天。
    但跟著大部隊,少說也要十天半個月。
    只是此事,他還未與趙楚依說,李牧是準備出發后,再向趙楚依辭行,只要說明其中利害關系,相信她定能理解。
    這時,李牧‘驢車’的帷幔,被一只雪白的玉手掀開,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臉。
    張寒蕊聲音清冷,話語中明顯帶刺,
    “和車隊一起,回去說不定還能趕上雨薇孩子的滿月酒。”
    趙楚依又不傻,當然聽出張寒蕊話中的諷刺。
    但也覺得她說的話,有些道理,到嘴邊反駁的話,又咽了回去。
    隨即也不顧周圍有人,一頭扎入李牧的懷中,伸手勾住李牧的脖子,腳尖墊起。
    就像那夜在客棧時一般,獻上了自己嬌嫩的紅唇。
    見此,珊珊當即轉身,用自己龐大的身軀,將二人擋住,使得李牧不老實的手,并未被別人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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