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一路憂心忡忡的來到了前廳。
    這三日,除了吃飯,她和蘇雨薇便一直在路上,從未下過車。
    只因蘇雨薇遇刺那晚,李牧將她的傷勢治好后,蘇雨薇突發奇想,想要換上新娘妝,為李牧補上這洞房花燭。
    李牧雖覺得有些多此一舉,但并未阻攔。
    誰知蘇雨薇在妝臺前,便發現了臉上的傷疤。
    李牧雖不會因此就嫌棄蘇雨薇,但也知道女子都是愛惜自己容貌的。
    蘇雨薇即使表現的再不甚在意,卻也瞞不過李牧。
    于是,李牧憑借自己浸淫各大影視劇,小說,以至于其他文學作品多年。
    猜測他既然可以治傷,那外傷疤痕,應該也能治愈。
    就此,兩人開始了長達三日的漫漫療傷路,其中細節,暫且不說。
    反正蘇雨薇,給了李牧一個‘無孔不入壞相公’的名號,至于原因,只有二人自己知曉。
    讓人失望的卻是,李牧這回猜錯了,即使車速再快,也撫不平,蘇雨薇臉頰上的傷痕。
    。。。。。
    正廳中。
    應雨面無表情的站在門口,李武不停地為穆真斟著茶水,三人自始至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見李牧前來,應雨這才如釋重負,一不發的轉身出門。
    “世子可真是貴人事忙,老夫這幾日天天到府,都不曾見上一面。”
    李牧見這老頭,一張口,就是老陰陽人了,也不慣著,直接回懟,
    “先生怎會如此清閑,這心學可曾推廣?”
    這一提到心學,穆真因為這些天吃閉門羹所受的怨氣,明顯少了幾分。
    話鋒一轉,笑道,
    “你小子,就是不愿吃虧,老夫這次找你,有正事。”
    由于有燕王府背書,穆真在燕山城以至于周邊幾個郡縣,心學的推廣,那叫一個無往不利。
    有著燕王這些年,鎮守邊關抵御冉奴人滋擾,而在百姓心中樹立的正面形象。
    再加上穆真本人在儒家的地位,越來越多的北地學子,開始關注到了心學。
    這也讓穆真感嘆,果然是大樹底下好乘涼。
    這短短半月,勝過他自己一人,四處講學數年的成果。
    李牧大咧咧的坐在首席,擺手道,
    “先生有事直說。”
    穆真見李牧面色凝重,顯然是遇到了麻煩,遲疑片刻問道,
    “世子可是遇到了什么難事?不知老夫可否幫的上忙?”
    李牧聽到這話,頓時有些惱火,暗道,
    「你個老流氓,你想怎么幫?」
    旋即一愣,趕忙拍了拍自己的頭,暗道,
    「這兩日有點放縱過頭了,滿奈子都是腦子,呸,滿腦子都是。。。哎,想什么呢。」
    李牧方才乍一聽穆真的話,瞬間就想歪了,回過神來才意識到,別人哪會知道自己是用那種方法給人治傷的。
    搖頭清空心中雜念,這才不確定道,
    “先生可知曉,這天底下,有沒有可以去除疤痕的靈丹妙藥。”
    穆真怪異的打量一眼李牧,說道,
    “男子身上有些疤痕,并無不妥,為何要去除。”
    李牧一聽這老頭的話,就知道沒戲,更不會對穆真解釋,直問道,
    “先生,還是直接說找我何事。”
    聞,穆真也不糾結,說道,
    “其實我找。。。”
    “沒空!”
    穆真剛一張嘴,李牧直接留下兩字,便向廳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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