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幼芷皺眉看向李玲兒,忙說道,
    “玲兒,我不是那個意思!”
    “好了,我明白的。你我自幼一起長大,我覺得,若是你的孩子將來可以繼承燕王之位,也是很好的。”
    李玲兒說到這里,眼前忽然一亮,將許幼芷的手握至胸前,驚喜道,
    “雨薇不能做世子妃,但你可以呀,我直接讓那色胚,立你為正妻,這樣名正順。”
    “我沒有,我不是這個意思,玲兒你聽我說。”
    許幼芷見李玲兒越說越離譜,連忙解釋道。
    李玲兒也像是突然想起了什么,驚呼一聲,
    “糟了,信!陸蒹葭!”
    話音未落,便直接向門口沖去,邊跑邊說道,
    “幼芷你好好吃飯,這事交給我,那信,也許還能攔下來。”
    許幼芷見李玲兒就這樣風風火火的跑走了,有些欲又止,待李玲兒的腳步聲漸漸消失不見。
    這才長長嘆了口氣,口中呢喃,
    “謝謝,謝謝你們都對我這般好。”
    院內,寒風凜冽。
    李玲兒孤零零的站在湖中的涼亭邊,月光灑在她圓嘟嘟的俏臉上。
    一顆晶瑩的淚珠,從她的側臉劃過,隨后,第二顆,第三顆。
    眼淚如斷了線的珍珠,怎么止也止不住。
    李玲兒不停的用衣袖,在臉上胡亂的涂抹,口中強裝鎮定的自自語道,
    “我這是怎么了,怎么了。”
    。。。。
    墟里。
    李牧一臉享受的靠在浴桶邊上,手中握著止水,反復的打量,
    “真帥呀!”
    小昭站在浴桶邊上,俏臉紅彤彤的,玉手搭在李牧的肩膀上,輕輕的為他按捏著,
    “三小姐為了這把锏,著實費了不少心思。”
    李牧點了點頭,笑著道,
    “這丫頭,確實有心,我該準備點什么作為回禮呢?”
    思索良久,李牧也沒想到,人堂堂燕王郡主會缺些什么,只好暫且記在心里,日后再說。
    李牧手腕微微用力,將止水向遠處的桌案一丟,便見鐵锏絲毫不差的落入,桌案上的木盒中,隨即啪的一聲,木盒剛好關上。
    然而不等李牧得意,只聽嘎吱一聲,木盒下的桌案頓時布滿蛛網般的紋路,頃刻間寸寸斷裂。
    李牧嘴角抽了抽,干咳兩聲,將一臉驚愕的小昭,叫了回來。
    隨后拿起一旁的《亢龍有悔》秘籍,饒有興趣的看了起來。
    此上記載的,不僅僅是一套使锏的功法,更是一門,控制力道的法門。
    正如這锏法的名字,過剛易折,即使力量再大,若不能善用,必有悔恨之時。
    一時間,李牧越發覺得此法門精妙,很快便看的入神。
    不知過了多久,李牧眸中神采奕奕,赫然抬眼看向前方,嘴角微微勾起,臉上的興奮,難以掩飾。
    旋即抬手,輕輕劃過水面,指尖觸碰到水面時,濺起了水花,如利劍般,射向遠處窗戶下的盆栽。
    就當水滴凝成的利劍,馬上就要斬斷盆中植株的枝干時,卻見利劍忽然變了形狀。
    如一條小蛇,纏住植株的主干,隨即匯入泥土。
    “成了!”
    李牧興奮的從浴桶中站起,口中驚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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