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楚希還未反應,只聽身旁的劉福全慘叫一聲,小指和無名指齊根而斷。
劉福全強忍著劇痛,用真氣止住了鮮血,雙膝跪地,沖著張寒蕊叩首到:
“感謝前輩不殺之恩。”
隨后匍匐在趙楚希身前,尖聲說道:
“奴才無能,請殿下責罰。”
趙楚希沒想到事態轉變的如此之快,一時難以回神,眼睛直勾勾的盯著許幼芷,一句話也說不出口。
“回去了,這里亂糟糟的。”
張寒蕊掃了眼四周,對李玲兒說道,
“誰再敢在燕王府撒野,打出去便是,無論是皇子還是太子。”
四周的暗冰衛,被張寒蕊的眸子掃過,一個個噤若寒蟬,他們只知燕王府世子李牧,武力驚人,沒想到竟還隱藏著這樣的高手。
難怪燕王敢將這一屋子如花似玉的女眷留在燕山城,天下人都小瞧了這燕王府。
李玲兒聽到張寒蕊的話,這才從震驚中回神,癡癡的說了聲知道了,心中不由生出些許委屈。
看其他幾人的神色,明顯只有她自己不知,小姨竟是絕世高手,方才劍氣的凌厲程度,不是一階也相差無幾了。
趙楚希見許幼芷要走,出聲叫道:
“幼芷姑娘,本宮。。”
這時,許幼芷轉身,臉上帶著甜甜的笑容問道:
“我聽旁人戲,說太子殿下心儀婢子,可有此事?”
張寒蕊見許幼芷的舉動,不由皺眉,心說,「之前的話,老娘都說到狗肚子里去了。」
李玲兒也是面色不喜,扭頭看向許幼芷。
趙楚希則是微微愣神,沒想到許幼芷會問的這般直接,趕忙起身直道:
“并非戲,本宮的確對姑娘一見傾心,原本不知姑娘身份,才鬧出了這些誤會。”
“可殿下說要帶婢子去都城,可也是誤會?”
趙楚希雖不解許幼芷此話的用意,但還是說道:
“本宮乃是太子,只要姑娘點頭,其余的事情姑娘便不必操心。”
聽到這話,李玲兒的火氣頓時便沖上了頭頂,不止是對趙楚希,還有許幼芷。
她也猜測出了些許端倪,但那也是燕王府的家事。
而如今許幼芷的所作所為,豈不是再給李牧難堪,正欲開口,一只白玉柔夷按在了她的肩膀上。
李玲兒抬眼看去,便見張寒蕊眉頭緊蹙,對她搖了搖頭。
這時,又聽許幼芷問道:
“殿下所謂的心儀,可是將我養在宮中,供殿下玩樂?”
“自然不是,本宮是真心傾慕姑娘,自是會一心待之。”
趙楚希聽到這話,神色微變,急切道。
許幼芷微微點頭,含笑道:
“婢子若愿同殿下離開燕王府,殿下可愿予婢子自由?”
“姑娘這話是何意?本宮一心待姑娘,自是不會限制姑娘的自由。”
趙楚希不解道。
“可婢子并不傾心殿下,殿下可愿還幼芷自由之身?”
許幼芷臉上的笑容一直未變,說話的嗓音清甜,給人一種如沐春風的感覺。
然而此話一出,不止趙楚希,李玲兒和張寒蕊的面色也變的有些難看。
趙楚希遲疑片刻,方才說道:
“姑娘雖眼下對本宮無意,只因你我從未相處,并不了解,我相信若是日子久了。。。”
“多謝殿下的垂青,婢子受寵若驚,但婢子如今已為人婦,還望殿下自持身份,莫要糾纏。”
許幼芷直接打斷了趙楚希的話,嗓音柔柔,但語氣卻是不容置疑,說完便直接轉身離開了正廳。
“幼芷姑娘,我相信全天下只要是個正常男人,都不會放棄自己所慕,難道爭取自己心儀的姑娘有什么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