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對了,還有兩瓶藥,一早被請來鑒別藥物的醫家弟子借走了。”
    秋菊說著,微微低下腦袋,聲音也小了許多,
    “當時殿下還未起,奴婢就自作主張…”
    見狀,李牧沒好氣的在秋菊的腦門上彈了一下,笑罵道:
    “這副樣子,是等我夸你?”
    秋菊腦門吃痛,趕忙抬手捂住,微微嘟了嘟嘴,隨即=對著李牧呲牙笑道:
    “那殿下會夸奴婢嘛?”
    “不會!”李牧白了秋菊一眼,想了想問道,
    “對了,凝兒姐呢?她沒有回府里嗎?”
    “王夫人之前來過,告訴我們公子過幾日就會回來,讓我們不要擔心。”
    聞,李牧眼角抽了抽,他還是頭一次聽到這個稱呼,皺眉看向秋菊,疑惑道:
    “王夫人?”
    秋菊一愣,正不知自己哪里說的不對。
    這時,一直在她身后,不發一的冬梅,用手指戳了戳她,小聲提醒道:
    “葛…葛姑娘!”
    秋菊疑惑的看向冬梅,隨即表情一怔,趕忙改口道:
    “葛,葛姑娘原本是住在府上的,前日九公子來府上鬧事,葛姑娘還出手教訓了那兩個外族人,替殿下接下了比斗。”
    “只是昨日一早,有醫家弟子來府上尋葛姑娘,說是外城出現一種沒見過的怪病,葛姑娘這才回了醫家。”
    說話間,秋菊不停地用余光偷瞄李牧,觀察著李牧的表情。
    李牧點了點頭,想到醫家弟子,之前拿走的藥瓶,心里便有了數。
    這怪病和宋熾,顯然脫不開干系。
    對此,李牧倒并不怎么擔心,以葛沛凝的醫術,就憑冗夷人那點手段,還真不夠看。
    抬眼看向有些局促的秋菊,皺眉問道:
    “我有這么嚇人嗎?”
    聞,秋菊抿了抿嘴,似是也察覺到了自己之前的反應,吞吞吐吐半天說不出話來。
    見此,李牧微微嘆了口氣,擺手道:
    “去忙自己的吧。”
    “殿…殿下,奴婢…”
    見到李牧的神情變化,秋菊的臉色微微發白,有心解釋,卻又不知如何開口。
    這時,卻聽身后的冬梅,突然開口道:
    “世子,三姐不是覺得世子嚇人,而是害怕世子因她不快。”
    李牧抬眼,看向冬梅的眼神有些詫異。
    “三姐心中念的全是世子,世子若是不順心,三姐自是會心憂,并非是因為…因為,不信任世子。”
    聽到這話,李牧盯著冬梅看了許久,隨后輕輕吐出一口濁氣,歪頭看向秋菊,想了想,開口道:
    “坐久了,肩膀有點酸…”
    聞,秋菊含淚的眸子,瞬間一亮,趕忙跑到李牧身后,輕輕的揉捏起來。
    “奴婢,奴婢剛學了些新手法,世子試試可還滿意。”
    秋菊的聲音中帶著哭腔,卻能聽出滿滿的笑意。
    “對不起。”李牧想了想,還是開了口。
    “奴婢不敢!”聽到李牧的話,秋菊手上的動作一僵,連忙說道。
    李牧搖了搖頭,扭頭看向秋菊,眼中帶著笑意:
    “奴婢不敢,那秋菊呢?”
    秋菊一愣,四目相對間似是想到了什么,兩只小手緩緩上移,捧住李牧的下顎。
    隨后輕輕哼了一聲,俯身吻上了李牧。
    良久,秋菊才猛的起身,用力的吸了幾口氣。
    待將氣喘云,這才鼓起小臉,奶兇奶兇的說道:
    “殿下不準向秋菊道歉,永遠!”
    李牧笑了笑,拍了拍秋菊的腦袋。
    隨后起身緩緩走到冬梅的身前,柔和的目光逐漸變的凌厲:
    “因為這點事暴露,值得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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