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靈飛緩緩收功,淡淡地說,“這可不是我主動出手的。”
一掌轟出。
他心中的怒氣不由得消了一些。
“這秦云居然被一個傳武打爆了?!”
“一招?!我沒看錯吧,秦更這家伙居然被一名傳武一掌打爆!”
“而且這股氣息,怎么就連吾都有些心驚膽戰!”
“這下有好戲了,宗師之徒居然被一個傳武打爆,這傳武弟子只怕要被打死咯。”
“”
周圍經過的弟子見到這一幕,臉上不由得驚愕。
他們從霍靈飛的身上,幾乎感受不到任何來自于真功的氣息,只有傳武那淡淡的罡氣攢動。
一個傳武弟子,直接將一名弟子打爆了?!
這一幕,放在橫罡山內,幾乎很少發生。
哪怕是傳武中的元罡打爆一名心橋這種事情,也都很難做到。
而且,秦云還是劉亙宗師的弟子,這幾乎就是在打他的臉。
自己的弟子居然被一名傳武弟子給打爆了,這幾乎是一個恥辱。
“沒想到這傳武弟子,居然這么猛,若是參加傳武大比,怕是能奪得第一吧。”
他們看著霍靈飛的身形,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驚訝。
“找死敢如此羞辱吾!”
秦云躺在地上慘叫。
他瞳孔震驚,臉上無比惱怒。
一個傳武弟子怎么可能會一掌就碾壓他的攻勢,甚至就連一掌都撐不住。
這怎么可能!
“好好好吾師有意給你機會,居然如此羞辱吾師,你等著找死吧!”
秦云強忍著劇痛,從地上爬起,看著周圍弟子戲虐的眼神,臉上不由得浮現出一抹羞恥。
他居然打不過一個傳武弟子,這幾乎是奇恥大辱。
“一群廢物,盡管讓你老師找我。”霍靈飛臉上淡漠。
這些所謂修煉了真功的弟子,在他的眼神中,幾乎就是路邊一條。
哪怕是宗師也如此。
之前的李安都被他虐殺,再來一個宗師也一樣。
如果不是怕橫罡山內的大宗,他早就不忍了,一拳就砸在那該死李安臉上。
大不了就退出橫罡山。
傳武并不弱于人。
“好好好,一個傳武居然敢如此囂張,出口辱罵宗師!”
眼前的秦云聞不由得瞪大雙眸,似乎沒有想到霍靈飛居然如此大膽。
居然敢出辱罵宗師。
幾乎是找死!
“混賬,敢出口辱罵宗師,找死!”
“拿下他,將其帶走,帶到宗師面前!”
“我來,垃圾玩意!”
“”
周圍的弟子們臉上聞,面色大變,不由得臉上怒喝一聲。
這就相當于是變了性質。
宗師不可辱。
特別是在橫罡山內,幾乎沒有任何一人敢侮辱宗師。
哪怕是宗師之間,也都是同等存在。
如今居然被如此侮辱,哪怕是在橫罡山內,也都沒有一人敢對宗師不敬。
見此情況。
周圍的弟子們瞬間臉上橫跨而出,恐怖的勁力瘋狂攢動,朝著霍靈飛的身形殺去。
無比恐怖的橫罡之氣爆發而出。
“住手,藏經閣面前禁止動手!”
藏經閣內,老者剛出門,一看到這一幕,臉上頓時大驚,隨即爆發出一聲怒喝。
他沒想到霍靈飛居然會被一眾弟子圍了。
瞬間心中一急。
霍靈飛可不能出事啊,這種妖孽,他幾乎難以想象,甚至此生從未見過。
如今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其出事。
他的話語剛落。
其他弟子臉上不由得緊皺,“侮辱宗師,哪怕是在藏經閣面前,又如何!”
“拿下他!”
眾人的攻勢瞬間席卷而來。
“糟了這小子怎么會侮辱宗師?!”
老者聞,臉上頓時大吃一驚,僅僅只是一會兒的功夫,沒想到就背上了侮辱宗師的名號。
這在宗門內可是大罪啊。
宗師之下,誰侮辱宗師,輕則被抓上宗門的審判院,重則被抓到宗師面前負罪。
這情況下,這分明是要將他拉到宗師面前。
這怎么能行!
而且,這么多的宗門弟子出手,以霍靈飛這種實力,雖然極其妖孽,但是卻很難與其對抗。
見此情況。
他怒喝一聲,身形似乎想來到霍靈飛的面前,將他護下。
“依舊是一群廢物。”霍靈飛感受著他們傳來的氣息,臉上搖了搖頭。
他還是太高看他們了。
都是些廢物。
他看都沒有看那席卷而來的身形,渾身青筋暴起,筋骨之間爆發出金鳴之聲。
一晃眼。
席卷而來的身形,被一股無形之力吹拂,歪七扭八瘋狂朝外爆射而出。
一股沖擊力以霍靈飛為中心傳出。
無數慘叫聲瞬間傳來。
老者的身形站在原地,剛想出手,一臉驚駭的看著這一幕。
他嘴角張大,整個人呆滯在了原地。
那些在他眼神中無比高上的存在,如今如同風箏一樣,被打爆。
他的三觀轟然崩塌。
“他他直接將那些人打爆了?!”
“還是傳武?!”
老者渾身顫抖,臉上難以想象。
數十年修武,一輩子想沖擊真功的念頭,如今在看到霍靈飛的時候,徹底倒塌。
而且做到這一點的,居然還是一名傳武!
他很難想象,一名傳武居然能夠將一群高高在上的弟子全都打崩。
一想到這。
他的臉上依舊保持呆滯的神色。
這一幕帶給他難以想象的震撼。
“橫罡山的弟子也不過如此。”霍靈飛臉上失望,來之前他就將自己期待放得很高。
甚至將橫罡山的真功,當一回事。
再加上自己老師,和市面上的流傳,甚至一度認為,傳武真的是否弱于其他路子。
如今一看。
其實不是傳武弱。
是傳武太沒落了,幾乎沒有任何天驕出現,否則就沒有其他路子的事情。
他臉上輕嘆。
心中徹底將這個念頭熄滅。
傳武不弱,他為何還要去修煉其他路子?
恐怕自己的老師,也想不到自己能夠碾壓這些所謂的天驕。
橫罡山內的弟子,隨便拿出,幾乎都能夠碾壓整個云海的天驕,但是在-->>他的面前,卻如同死狗一樣被隨意的丟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