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家福著手調查錢幣的來歷,卻因此卷入了一場詭異恐怖的巨大陰謀中。
    “感覺很有趣的樣子。”沈肆每次只要一看到劇本就覺得心頭驀地一熱,靈魂都仿佛隨之熊熊燃燒。
    他看了一下時間,距離零點還有兩個小時。
    這次竟然特意強調妝造要自己準備。
    沈肆仔細分析角色,作為學生并且長期照顧病人,那么形象上自然無需太過精致。
    沈肆把頭發輕輕撥弄得稍微凌亂些,然后找了一個無度數的黑框圓形眼鏡戴上。
    戴上后,沈肆總感覺看起來有點呆。
    他拍了拍臉,露出了一個溫和的笑容。
    又喜提當哥了,希望這次的弟弟跟上次的思思一樣乖巧可愛。
    沈肆匆忙在網上查了一下,照顧病人的一些具體流程和細節。
    他特意煮了清淡的粥和兩個煎蛋,裝到盒飯里,準備拿去給弟弟吃。
    沈肆從臥室拿了幾本關于演戲的學習資料,此刻時間太晚了,他也尋覓不到一些大學生課本,只能用這些來增添學生氣質。
    沈肆單肩隨意背著灰色書包,另一只手穩穩提著飯盒。
    他走到樓下的時候,熟悉的劇組車已然停在外面。
    沈肆走上車,發現偌大的公交車內只坐著一個看起來約有30多歲的男人。
    “你好啊,沈肆。”男人揮揮手,徑直叫出了沈肆的名字。
    “你好。”沈肆坐到走道另一邊椅子上,“你是《訛命》劇組的演員嗎?”
    徐松泉點頭:“是啊,我叫做徐松泉,是這次要跟你進行pk的主播。”
    “原來是這樣,那就請多指教了。”能跟人同臺飆戲,沈肆心里暗暗躍躍欲試。
    其實之前演的戲也不乏有優秀的演員一起飆戲,但這次正式點明演技pk,讓沈肆愈發充滿斗志。
    “指教說不上,反正這次演完之后你就見不到我嘍。”徐松村看沈肆的眼神帶著一絲憐憫同情。
    他知道能在舉薦人手下活下來的活人寥寥無幾,都不容易。
    只不過大家都為了活下來,那些什么同情啊感性類的東西早就已經消失不見了。
    徐松泉有時候都覺得自己活得宛如一個鬼。
    “啊?”沈肆露出詫異神色,他有點不太理解徐松泉這句話的意思,思索了幾秒后他說:
    “前輩是打算將這部劇當做是您的“遺作”嗎?”
    徐松泉:“?”
    好家伙,沈肆看上去挺慫的模樣,沒想到嘴巴子跟抹了毒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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