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作出千古絕唱,激動得睡著了。
一個見到久別兄長,高興得也睡著了。
這算什么?算“睡仙”傳承嗎?
明王聽完醫師的診斷,長長地松了一口氣,臉上露出了“放心了”的笑容。他親自指揮著下人,將安王小心翼翼地抬到偏殿的軟榻上休息,又為其蓋上錦被,每一個細節都做得無懈可擊,彰顯著他作為兄長的無微不至。
做完這一切,他才回到宴席上,對著滿座賓客,舉起了酒杯,臉上帶著一絲歉意與苦笑。
“讓諸位見笑了。我這四弟,還是和小時候一樣,性情中人,不善飲酒,卻又偏偏貪杯。今日他雖是失態了,但這份兄弟之情,為兄心中甚暖。這一杯,為兄代他,敬諸位!”
一番話說得是滴水不漏,既為安王打了圓場,又再次強調了自己“仁厚長兄”的形象,引來了滿堂的贊譽。
一場暗流洶涌的試探,就這么被兩位影帝,以一種近乎荒誕的方式,給“演”了過去。
明王回京后的日子,出乎了所有人的預料。
他沒有像眾人想象的那樣,立刻開始拉攏朝臣,介入政務,或是對那個空懸已久的儲君之位,表現出任何一絲一毫的興趣。
他就像一個真正的,只是回京述職的閑散王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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