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澈痛心疾首地繼續忽悠:“錢通多精明的人?怎么說倒就倒?那是命不夠硬,被這風水局給吞了!這哪里是鋪子,分明是個‘吞金獸’外加‘催命符’!誰買誰倒霉,輕則破財免災,重則唉,不可說,不可說。”
那聲長嘆,嘆得眾人后背發涼。
幾個原本還想加價的富商,默默把牌子塞到了屁股底下。
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誰也不想買個晦氣回去。
角落里的托兒們徹底傻眼了。
這劇本不對啊!說好的競價呢?怎么改靈異故事會了?
“一派胡!”刀疤臉急了,猛地站起怒吼,“這分明是你壓價的手段!大家別信他的鬼話!”
李澈斜睨了他一眼,也不惱,反而笑得如沐春風:“這位兄臺既覺得我說得不對,那請便是。三萬兩,這樓歸你了,我李澈絕不奪人所愛。日后若兄臺生意興隆,我定帶上一對白蠟哦不,紅燭,上門道賀。”
“我”刀疤臉瞬間啞火。
他就是個托兒,哪來的三萬兩真金白銀?他的任務是抬價,不是接盤!真要是砸手里,石寬非扒了他的皮不可。
“怎么?不敢?”李澈眼神驟冷,語氣陡然凌厲,如利刃出鞘,“既然不敢買,就在那兒狺狺狂吠什么?莫非是哪個陰溝里的老鼠派來搗亂的?”
這一頂大帽子扣下來,刀疤臉臉色漲成了豬肝,愣是不敢接茬,只能悻悻坐下。
場面一度死寂。
主簿舉著錘子,冷汗順著額角往下淌:“兩萬八千兩還有沒有加價的?要是沒有”
剛才出價兩萬八的那位富商,此刻也是一臉晦氣,忙站起來拱手:“既是李公子看出有大兇之兆,在下也不敢拿身家性命玩笑,撤回!我撤回!”
流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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