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燼修長手指在栗源的肩膀上用力揉捏后，低聲說道：“試試，看是不是能動了。”
    栗源動了下，的確沒有剛才那么疼了，但她還是口是心非，“還疼，手法真爛。”
    祁燼把藥酒蓋上蓋子，去洗手間把手洗干凈，又拿用冷水沾了毛巾回來。
    看到栗源還坐在他辦公桌上，他模糊了戲謔還是調侃的語氣說道：“還不下來，準備好姿勢等我呢？”
    說著他俯下身，手撐在書桌上，把栗源圈在他的勢力范圍之內，“想在這兒也不是不行，辦公桌夠大。我知道你會來，地方我都改造過。”
    栗源看著周圍的環境，的確跟父親在的時候大相徑庭，而且辦公室也不是同一間。
    父親喜歡新中式的裝修，辦公室里一股老干部風。
    但是祁燼辦公室的裝修風格偏科技風，給人就是引領時代的感覺。這方面，栗源承認，至少這么看著，鴻昇集團就是與時俱進蒸蒸日上。
    栗源別過臉，躲開祁燼的觸碰。
    祁燼本能蹙眉，“躲我？”
    栗源搖頭否認，“我沒有。在公司就談工作的事兒吧，你想要，我們晚上回家。”
    祁燼捏住栗源的下頜，把她的臉搬正過來，讓栗源看著他的眼睛，“好，那我們就談工作。石玥今天不分青紅皂白把你攔在外面，我不需要一個憑借自身喜好來決定老板要見什么人的首席秘書。以后石玥的位置你來做，全權負責我的行程以及公司事務。”
    這并不是栗源想要的，作為一個秘書，看似能接觸到公司的方方面面，但是是個復雜繁冗的工作，并且接觸不到核心權利。
    而且，她覺得祁燼這么安排就是故意的，一邊不給她放權，一邊還能讓她工作時間的幾個小時里都圍在他身邊。
    “我沒做過，這么重要的位置還是別給我了。”
    “沒做過，可以學。你原來也有秘書，清楚秘書都要做什么事兒。”祁燼視線劃過栗源的脖頸向下，直到某處，“再說，跟我的時候你不也是第一次，現在做的也挺好，證明你品學兼優，學東西很快。”
    栗源本能并攏雙腿，祁燼的眼神太有色氣，她不想忽視都不行。
    祁燼是她現在唯一能夠的著，也是最快重回資本圈的登天梯，她還不能激怒他。
    “好，首席秘書，可以。那我現在應該跟石玥去交接工作了，祁董麻煩下個人事任命通知。”
    “不急，”祁燼圈著栗源沒松開，“你工作的時候服務對象是我，我的辦公室，我這個人，該是你最先了解的第一步。比如……”
    他輕輕吻住栗源的側頜，脖頸，然后在上面留下紅色的印記，“應該先了解下，我辦公室里面各個位置的擺設和構造。”
    栗源想把人推開，但是已經晚了，祁燼輕易把人單手拖住，栗源就這么毫無征兆地掛在了祁燼的身上。
    辦公室內全屋智能，祁燼只需要語音控制，百葉窗的窗簾就已經關闔，剛才還明亮的日光被遮住，只有星星點點斑駁的光影透過縫隙鉆進來，打在祁燼的身上，更襯得他像是披著暗夜而來。
    栗源伸手想推拒，“不要，外面都是人。”
>gt;    祁燼董事辦的人都在外面，他的三個助理，還有三個秘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