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生嘛。
    第一次都是這樣的。
    習慣了之后，小姑娘很快就會看的開了。
    觥籌交錯中。
    潘悅在衛生間里躲了很久，大概有十幾分鐘那么久。
    張大鵬當然知道，她正在面臨著人生中第一次，也是最重要的一次選擇。
    一念天堂，一念地獄。
    可每一個人，都天堂和地獄的理解都有著天壤之別，有的人把出賣身體，換取階層跨越當成天堂，而有的人則不然。
    這時張大鵬想到了一句經典名。
    “被包養就不要談獨立人格。”
    在衛生間里躲了很久的潘悅，終于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做出了選擇的潘悅，并沒有坐回大老板身旁，而是搖搖晃晃的跑到了張大鵬身旁，默默的抱住了張大鵬的胳膊。
    酒桌上忽然安靜了下來。
    所有人都用錯愕的目光看向了潘悅。
    潘悅卻用近乎于哀求的目光，委屈巴巴的看著張大鵬。
    時間持續了十幾秒鐘。
    張大鵬在所有人的注視下站了起來，淡定的說道：“抱歉，小悅身體不舒服，我看今天的酒局就到此為止吧。”
    就在這一瞬間，坐在對面的“大老板”臉一沉，很不高興地扔掉了筷子，忽然從“笑面虎”變成了“冷面佛”。
    這一瞬間的臉色變化，是本性的流露。
    大老板對張大鵬的不識相很不滿意，目光看起來有些陰沉。
    這目光似曾相識。
    張大鵬曾經從林武眼中，看到過這種鄙夷的凝視，這無疑是來自上層人士，對一個底層草莽的蔑視。
    視線隔空交鋒，這蔑視的目光讓張大鵬也有些怒氣，不由得咧了咧嘴，眼中同時露出了鷹隼一般的冷冽。
    坐在旁邊的大企業公關部人員，趕忙打了個圓場：“哎喲，別生氣嘛，劉董。”
    “別傷了和氣。”
    “不值得。”
    張大鵬也不愿久留，帶著潘悅快步離開。
    門打開。
    又關上了。
    張大鵬攙著潘悅走進了電梯，潘悅再也堅持不住了，柔軟苗條的身體一歪，漸漸軟倒在張大鵬懷里。
    張大鵬趕忙抱住了她。
    片刻后。
    商務ktv的外面。
    高度洋酒的后勁太大了，潘悅已經處于快要“斷片”的狀態，張大鵬只好將她背了起來，向著不遠處的停車場走去。
    她的身體很輕，很柔軟，散發著少女特有的幽香。
    走著走著。
    潘悅噴著酒氣，迷迷糊糊的輕叫了一聲：“老板。”
    張大鵬應了一聲：“嗯？”
    潘悅就像是偷吃了酒糟的布偶貓，怯生生的呢喃了起來：“我是不是搞砸了？”
    張大鵬又輕柔的應了一聲：“嗯。”
    潘悅還有點意識，又呢喃了起來：“那公司怎么辦呀。”
    張大鵬輕聲安撫道：“我自有辦法。”
    再然后。
    潘悅不說話了，看來是真的斷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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