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策才回過神來:“他還在天竺國?”
尹惟庸對著蕭策說道:“不錯,王爺,胡一刀跟著你深得的你的真傳,他現在在天竺國之中,越是深得大家的厚愛...”
蕭策點頭,隨即說道:“行,那你安排吧。在的就讓他們都過來,不在的就不用特地過來。”
尹惟庸點頭,隨后對著蕭策說道:“沒問題。”
蕭策對著尹惟庸說道:“保密!”
尹惟庸笑著點頭:“王爺,我明白...
蕭策對著尹惟庸笑了笑,隨即說道:“岳丈,有勞了...”
尹惟庸笑著擺手說道:“王爺,您這么說,可是太見外了...”
說他們寒暄了幾句之后,尹惟庸說道:“王爺,那您先去休息?”
蕭策對著尹惟庸擺手說道:“不用,你安排我們去藏書閣,我們要去那些個藏書閣查找一下。”
尹惟庸自然是拱手答應,隨即就安排了林風。
林風帶著蕭策和因怕恩人他們離開之后,尹惟庸沒有廢話。
他就走向了向書桌,取出一枚特制的、印有總統府飛龍暗紋的紫銅令牌,以及一疊同樣帶有復雜水印和隱形標記的專用信箋。
他提起那支特制的朱筆,蘸飽了墨,手腕沉穩卻又帶著一絲不易察覺的緊繃,在信箋上飛快地書寫起來...
剛才蕭策說的那些個名字,他一個都不敢遺漏。
認真寫完之后,惟庸取出一個精巧的紫檀木匣,里面是代表總統最高權威的飛龍火漆印信和專用的密封銅筒。
他將寫好的名單指令小心卷好,塞入冰冷的銅筒,滴上滾燙如血的猩紅火漆,鄭重地蓋上了那枚猙獰威嚴的飛龍印鑒。銅筒入手,沉甸甸如同握著一方天地。
“林風!”尹惟庸沉聲喚道。
進來的是另外一個人,尹惟庸才想起林風此時此刻帶著蕭策他們去藏書閣了...
進來的老管家躬身對著尹惟庸說道:“總統大人,林風先生和幾位貴客出去了。”
尹惟庸點頭:“我忘記了,你去也一樣。你把我的這些個密令,交給上面的人,記住要務必讓他們親自簽收。”
老管家聽到了尹惟庸的話之后,畢恭畢敬的躬身:“遵命,總統...”
老管家又是去找了總統府之中,最為信任的那些人。
他們如同一個個殘影,出去了...
此時京都各處,監察司錢財司、尚軍司、戶部司、典罰司、禮監司...
許知遠正在審閱一份關于某州府官員貪瀆的密報。
窗外似乎有微風拂過,門外傳來了一陣急促的敲門聲。
說是總統府的密信,需要他親自簽收。
許知遠聽完之后,就直接出去,那個送信之人,看到了許知遠之后,才交出了銅筒...
許知遠拿起銅筒,看到火漆印記,眼神瞬間變得無比凝重,打開查看之后。
他迅速將密報鎖進抽屜,他整理了一下一絲不茍的官袍,眼底深處是深深的疑慮。
其他一個個掌握著蕭國龐大機器核心權力的衙門里,最高長官都收到了同樣的冰冷銅筒和紫銅令牌。
榮和平正與幾位大商賈洽談國家債券發行,被突然打斷后,看到密令,溫和的笑容瞬間凝固;
南長鋒在軍械庫核對清單,看到令牌,粗壯的手指猛地收緊;林海在堆積如山的戶籍檔案中抬頭,眼神驚疑;
刑守律在刑堂審閱死刑復核卷宗,眉頭擰成了川字;辛孝慈在安排外賓接待禮儀,優雅的姿態出現一絲不易察覺的僵硬;
副總統田進賢正在主持一個經濟會議,被總統府老管家親自請出,看到密令,儒雅的臉上第一次失去了從容,只剩下震驚與困惑。
每個人都心頭狂跳,無數猜測翻涌。
因為他們很清楚,尹惟庸不會平白無故的召集他們...
不過無論因為什么事情,若是急事的話,就是連夜召見。
但是上面寫著明日一早...
這是著急,還是不著急呢?
若是不著急也不會連夜給他們發來這個密信了...
西方大舉入侵?聯盟核心成員叛亂?
還是...與近來京都愈演愈烈的關于“那個人”的流有關?
總統從未用過如此絕密的召集令!
不過,他們短暫疑慮之后,并沒有在去考慮,明日去了就知道了...
...
而此時另外一側大雷,就跟著一個無頭蒼蠅,憑借著他們過去的記憶去找了他們家。
但是,他們的家的早就變成了其他建筑。
很顯然,是不在這邊,大雷無奈就回去了。
回到了黃金酒樓之后,他發現他們的住處,只是兩個身穿布衣的人在門口等著。
大雷警惕的朝著他們看了一眼。
只不過,那個兩個身穿布衣的人一臉笑容:“大雷先生,這邊幾位先生都已經去了總統府,他們命我在這邊等候您,等著您回來,帶著您回去...”
大雷朝著兩個人打量了一眼,臉上帶著一絲狐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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