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那弟子,讓錯了什么?”
    站在人群中的宏德和尚不斷冷笑,這姓秦的好手段,三兩句,就占據了話語主導權,壓住了真如和尚的火焰。
    倒是小瞧他了。
    難怪老祖曾說,讓自已小心應付749局那幫老東西。
    都是成了精的狐貍。
    不好對付。
    秦云輝冷哼一聲,也不給他好臉色了,尋了個座位坐下。
    “無名大師的死,我很遺憾!可......”他的話語,忽然有力起來。
    “沒有證據的話,還請真如大師收回去,蘇先生是我們的朋友,而非敵人。”
    說到此處,他眼有深意的看了真如和尚一眼:“我也希望,雷鳴寺不要成為蘇先生的敵人。”
    “這是忠告,也是勸告。”
    “秦......”
    秦云輝擺擺手,打斷他的話:“我知道你想說什么。”
    “這件事,我們會調查清楚,無名大師是我749局成員!”
    “他的死,我會負責。”
    “若無其他事,真如大師請回吧。”
    “......”
    真如和尚一口悶氣憋在心中,發泄不出來,只覺得又急又悶。
    臨來時,他打了很多腹稿,要的就是發難一通,逼迫749局站在自已這一頭,調查姓蘇的。
    萬沒想到。
    秦云輝這老東西,拉偏架的功夫一流,三兩語,竟讓自已理虧。
    我那弟子。
    白死了不成?
    真如和尚圓滾滾的臉上,陰晴不定,隨后一拂袖,大步朝著門外走。
    “秦老,若我那徒兒真死于蘇墨之手,我便是拼了這身袈裟不要,也定會請老祖出手,誅殺此獠。”
    “告辭。”
    “不送。”
    秦云輝只是笑了笑,蘇墨的底細,他知道的可比真如和尚多。
    即便那位老祖真的出手,恐怕......
    下場也會很慘。
    “宏德大師!”
    秦云輝忽然開口,落在真如和尚幾個身位后的宏德腳步一頓,轉身行禮。
    “秦老,有何吩咐?”
    秦云輝上下打量了他幾眼,笑道:“數日不見,宏德大師修為倒是精進,可喜可賀!”
    宏德和尚語氣謙卑,“托老祖看中,他老人家親自教導,貧僧慚愧。”
    “嗯!”
    秦云輝笑道:“替我向你家老祖問好。”
    宏德和尚再施一禮,退了出來,很快追上真如和尚的腳步,消失不見。
    會議室。
    秦云輝的臉色,也沉了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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