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的知名度,遠比許飄飄想象的都要高很多。
約稿的信息,也堆積成山。
許飄飄耐著性子,選了幾個她擅長且感興趣的稿子,和對方單主溝通了時間后,接了稿。
處理完稿件,許飄飄把最近空閑的時候畫的圖,發了出去。
風之所以能保持熱度,一方面,也是因為許飄飄真的很愛畫畫。
她的所有空閑時間,都會用來畫圖,構建草圖,畫一張新的圖,發出去。
進步都寫在了每一張畫里。
粉絲都說,一個人最可怕的,就是又是天賦怪,又努力。
發完圖后,許飄飄下了線。
點開畫布,開始構建剛剛接的稿子,還沒畫完草圖,霍季深就從樓下上來。
他渾身是雪。
也不知道在下面站了多久,和個雪人似的。
見許飄飄要起來,霍季深拒絕,“你別過來,我身上冷,先去洗個澡。”
許飄飄看了一眼時間。
這人,就這么打了一個小時電話,能不冷就怪了。
她起身下床,去樓下廚房打開了煤氣,打算煮一碗姜湯給霍季深去去寒。
保姆聽到動靜,馬上起身過來。
“太太,您怎么自己來了,我來煮就好。”
“不用了,就給阿深煮一碗姜湯,等下我就上去。”
保姆見許飄飄的動作不像是完全不會做飯,就在旁邊打下手。
她開了冰箱,保姆就馬上去收拾,一切都整整齊齊。
煮完后,霍季深擦著頭發下樓,屋內地暖充足而溫暖,他穿著一身真絲的睡衣下來。
許飄飄端著湯給他,“喝點,不然明天得感冒。”
保姆在旁邊,馬上開口。
“先生,太太專程下來為您煮的,我要幫忙都不讓我動手,說真心實意熬的湯,才有驅寒的效果!”
許飄飄:“……嗯?”
她有說過這樣的話嗎?
奈何縱然聽著就不像是她說的話,霍季深卻很吃這套,端著湯也顧不上還有點燙,就喝完了。
他臉上有些罕見的笑。
“謝謝老婆。”
上次看他這么笑,還是在結婚領證的那一天。
就一碗湯而已,至于嗎?
保姆樂呵呵地去收拾廚房,“先生太太,你們先睡吧,這里有我。”
小樓目前只有兩個保姆,一個負責廚房,一個負責日常整潔。
家里人不多,許飄飄也自在。
和霍季深剛上樓,身后的男人就貼了上來。
真絲睡衣很滑,她被霍季深抱著,身體往下滑。
男人的手穿過她的腰,干脆把人抱起來,走向臥室的床。
剛喝完一碗姜湯,霍季深渾身都是燥熱。
許飄飄卻在這時問,“爺爺說什么了?”
霍季深睨她一眼,“你打算拖延時間?”
“我是關心你。”
“與其關心那些沒用的,不如配合我一點。”
夜色還長。
窗外的雪下的更大,只有屋內溫暖,余韻不散。
第二天一早。
許飄飄起來的時候,霍季深已經從主樓接了連畫過來,一家人一起吃早飯。
連畫看著霍季深,“爸爸,你沒刮胡子。”
霍季深的視線落在許飄飄身上,意味深長的一眼。
“這是你媽媽的作業,等她自己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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