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后只能登上自已大號:
“大家在害怕什么呢?害怕他寫著寫著,就忘了回家的路嗎?”>br>“其實文學就像是一次遠行,顧遠只是背著行囊,去了一趟很遠的地方。”
“他去看了看別人的月亮,去聽了聽別人的心聲,但這不代表他就不回來了。
“他會帶著那些故事回來,用我們的母語講給我們聽。”
“告訴我們,原來在大洋彼岸,心碎的聲音也是一樣的。”
……
隨著程思遠率先開團,羅輯等人緊隨其后,其他人也再也無法冷眼旁觀。
青年一代作家集l發聲。
這里面有顧遠的羨文班通學,但更多的,是分散在各個領域,平日里互不服氣,甚至素未謀面的年輕創作者們。
因為他們意識到,這不是顧遠一個人的戰爭。
如果顧遠因為寫外國背景而被輿論扼殺,那么他們所有人的創作空間,都將被無限勒緊。
某位懸疑作家在深夜發文:“文學沒有國界,人性是相通的,了解對手不等于投降對手。”
某位歷史小說作家:“寫歷史是為了看清過去,寫文學是為了看清世界。”
“盛唐之所以是盛唐,是因為它敢于接納萬邦,也敢于走向萬邦,今天的我們,不該比古人更封閉。”
“靜侯佳音。”
某位新銳詩人:“鷹不需要向麻雀解釋它為什么飛得那么高,也不需要解釋它為什么要飛過海洋。”
“期待那束花,無論它開在哪片土地上。”
某位退網的作家墨塵:“文學不應該如此狹隘。”
……
越來越多的聲音加入了進來。
有寫現實主義的,有寫先鋒文學的,有寫網絡小說的。
他們或許不看好顧遠的新書能拿獎,但他們的態度出奇的一致:停止對創作題材的道德綁架。
他們用這種方式告訴所有質疑者,顧遠不是孤軍奮戰,他身后站著的,是整整一代渴望沖破偏見與束縛的年輕人。
而他們成功了。
雖然陰陽怪氣仍然存在,但更多原本被帶偏的網友開始冷靜下來。
他們開始等待。
不是等著看顧遠出丑,也不是等著顧遠封神。
而是帶著一種復雜的心情。
好奇,審視,甚至是一絲期待。
期待那個被這群作家如此維護的顧遠,那個敢于走向世界的年輕人,到底能交出一份什么樣的答卷。
……
一位記頭銀發的老人,放下了手中的平板電腦。
屏幕上定格的,正是在頒獎典禮上的程思遠。
而旁邊,還有一眾作家的發。
早已退休的老人,看著屏幕上這群年輕氣盛的發,并沒有生氣。
“李老,要不要管管?這幫年輕人話說的有點太記了,萬一顧遠這本書撲了……”旁邊的秘書有些擔憂。
“管什么?這才是文壇該有的樣子。”老人嘴角露出一絲笑意,感嘆道,“這幫孩子,比我們當年有種。”
“顧遠這小子,人不在國內,但折騰的本事是一點不小啊。”
“看著吧,不管那本書寫得怎么樣,華國文學這潭水,活了。”
老人抿了口茶水,緩緩說道:“傳個話下去,作協官媒轉發一下程思遠的演講,再加一句。”
他思索片刻,吐出八個字:“百花齊放,海納百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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