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光著身子,周圍是許家的所有親戚。
所有人都痛斥她不要臉,心思深沉搶了妹妹的婚事。
沒人聽她解釋,哪怕她什么也沒做過,卻依舊要承受著這些人的指責與謾罵。
她知道這件事兒肯定是許家人在中途做了手腳,卻沒想到是這三人給她下了藥。
哎,我記得原劇情里,許曉彤應該是昏迷的吧,她怎么提前醒了,這人都醒了余紅梅還能下藥成功嗎?
能不能成功這藥都得喝,她一個炮灰不替女主嫁給沈慶國,難不成讓女主自己嫁嗎?
那沈慶國就是一個暴·力·狂,上一任妻子就是被他活活打死的,也就是他家世好,有一個當院長的爹,否則怎么可能在外頭逍遙快活。
但現在情況就不一樣了,剛才有人過來通風報信,將沈慶國動手的事情告訴給了許家父母,余紅梅那樣疼女主,又怎么會將女主往深淵里推。
我沒看過這部劇,這許曉彤和許微晴不是雙胞胎嗎?怎么待遇天差地別的,心疼許微晴不讓去深淵,就讓許曉彤去?
我知道,我知道,因為許曉彤壓根兒就不是余紅梅親生的。
許曉彤震驚地看向彈幕。
她怎么可能不是她媽的親生女兒。
雖然她自己心中也有疑惑,但她上面是有一個大哥的,若她不是余紅梅的親生女兒,以她的性格又怎么可能會允許自己以許微晴姐姐的身份留在家里呢。
“不會的,不可能。”
許曉彤搖著腦袋,覺得這種說法簡直荒謬至極。
可是——
倘若彈幕都說對了,這不就是未卜先知嗎?
來不及過多思考,一陣腳步聲由遠及近。
幾乎是下意識的,許曉彤眼睛一閉,倒回在了地上。
???
這是在干什么?許曉彤不是醒了嗎?她該不會是在裝暈吧。
‘吱呀’
半掩著的門被人從外面推開,幾道腳步聲緩緩停在了她的身旁。
見許曉彤保持著剛才的姿勢躺在原地,門口的幾人均松了口氣。
余紅梅壓低了音量,“幸好,人還暈著呢,倒是省了很多麻煩。”
許微晴抽噎著,“媽,這樣做會不會不太好啊。”
“有什么不好的,她又不是我生的,我將它養這么大她該感恩戴德了。”說到這兒,余紅梅又有些惋惜,“沈慶國家世真的很不錯,我知道若不是二婚,咱家攀不上這樣的親家,只是現在……,媽可不能將你往深淵里推。”
“可……,姐姐怎么辦?她不會愿意的,沈家人也不會愿意。”
女主寶寶好善良,這個時候還在惦記著炮灰。
看到彈幕忽然出現,許曉彤的心陡然一緊。
她本能地去聽這三人會有什么反應。
但似乎,他們并沒有看到任何異樣。
緊接著,她就聽余紅梅刻薄地說,“這事兒由不得她,天黑之后咱再行動,保證神不知鬼不覺。媽已經安排好了親戚,明天一早保準將他們當場逮著,屆時不管沈家認不認,他們都必須捏著鼻子認下。”
許勝國嘆了口氣,“咱這事兒做得不地道,只怕沈家不會善罷甘休。”
“那沈家做的就地道了?許勝國,你是不是舍不得你閨女了,我可告訴你,我才是你媳婦。”
見余紅梅又要鬧,許勝國連忙安撫了起來,“你是我媳婦這點從未變過,可當初若不和阮慧心結婚,又怎么得到阮家的財產呢?這也是你同意的啊。”
“可我沒同意留下這孩子……,許勝國我告訴你,能將她養大我已經仁至義盡了,但這事兒涉及到微晴一輩子的幸福,沒得商量。”
余紅梅冷哼一聲,快步走到許曉彤面前,捏住她下巴后‘咕咚’幾下,一瓶液體全倒進了許曉彤的嘴里。
見液體一滴沒撒,余紅梅也沒過多檢查,只滿意地點了點頭,“行了,這藥很猛的,不到明天醒不過來,等一會兒天徹底黑了咱再將人送去,一切就都沒問題了。”
聽到逐漸遠去的腳步聲,許曉彤忙掏出床底下的鐵盒蓋子,將嘴里的藥盡數吐了出來。
艸,她果然是裝暈了。
這不對啊,她沒喝約接下來的劇情該如何發展呢?正常人聽到剛才那些話,都不會愿意代替妹妹嫁過去的吧。
若是炮灰與女主的換親沒有成功,那她遭受的那些罪,該不會全都要讓女主遭受一遍吧。
不要啊,想想就好心疼,女主寶寶可不能受這樣的罪啊。
看著滾動又消散的彈幕,許曉彤惡狠狠地‘呸’了一口,
若沒猜錯,彈幕里所提到的女主應該是許微晴,而她,正是那個炮灰吧。
她代替許微晴嫁給沈慶國,被家·暴了整整3年最終被活活打死,怎么沒人為她申辯一句!
憑什么這罪她能受,許微晴就不能受了?
去t的炮灰!
從現在開始,往后的劇情該如何發展,全由她說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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