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曉彤與裴春生眨巴眨巴眼睛后,便也就離開了。
因為不是飯點,許曉彤在國營飯店要了一個包間。
吃著噴香的紅燒肉,看著彈幕一點一點地傳遞消息,不可謂不心驚。
阮家人,膽兒也太大了。
所以阮恩澤做的那些事情,她的親生母親也有參與嗎?
許曉彤撇撇嘴,估計清白不了。
走·私。
甚至干了十多年,這些東西的確是提高了國人的生活水平,可犯法就是犯法,而他們也的確賺到了錢,過上了這般富裕的生活。
而且十多年都可以往這里送東西,就想不到辦法找到她?
要她說。
該。
真該。
剩下的紅燒肉許曉彤也沒浪費,打包收進空間里,這才回了醫院。
卻不成想這兩人的事情那么多,從下午3點愣是問到了第二天,她都睡了一覺了還沒結束。
許曉彤無語,“他們究竟是犯了多少事兒?這么長時間還沒問完呢?”
裴春生苦笑道:“不僅僅是犯了事兒,很多背后的糾葛關系我們得問清楚,而且馬上過年了……。”
點到即止。
許曉彤也能明白。
“那我呢?是繼續待在這兒還是買票回村?”
這點裴春生可作不了主。
“等等,我一會兒問一下。”
“好。”
就這樣,許曉彤無聊地坐在椅子上,又等了一天,愣是等到了晚上領導才給她回了話。
“先別走了,省得出事兒,今個晚上又有一批貨要送過來,這批貨已經從海上送到境內,沿江準備卸貨,必須將這些人抓到,現在就要行動。”
“我能一起去嗎?”許曉彤忙問。
“你去干嘛?太危險了,你現在就回國營旅館在里頭待著,不許在外頭亂跑聽到了嗎?”
裴春生交代完,便跟著大部隊離開了。
醫院里,除了兩名看守的人外,也沒有其它人了。
阮恩澤看了她一眼,說道:“曉彤,我想跟你聊聊。”
“我們能有什么好聊的?”
許曉彤轉身要走,阮恩澤想追了上來,卻被門口的人攔住了。
“進去,你不能亂走。”
阮恩澤有些急了,“曉彤,我很疑惑,我們似乎并未對你露出任何惡意吧,你手里也有證明我們是親戚的證據,你為什么好像一點兒都不信任我們?”
“這件事兒,真不是你告訴他們的嗎?”
許曉彤停住腳步,回頭道:“你們的確沒有對我露出任何惡意,但你們對我也沒有多好吧?你們若真想跟我認親,早就認了,至于進了牛·棚那么久之后才說咱們是親戚?”
“說白了就是那會兒的你們已經沒辦法了,只有利用我才能達到你們的目的。”
“可我自小被后媽虐待,遭全家人嫌棄,在下鄉當知青前,我那個妹妹甚至還想跟我換親,讓我嫁給家暴男,我怎么可能會對一個剛出現的人,有任何一絲信任?”